“嗯。”

張均元嗯了聲,並沒多大高興,似早知道他們絕對會落網般。

“你怎麼就這反應?難道不該很高興?”

南墨原以為張均元會很高興,但張均元的反應比誰都平淡。

“在我心裡,他們早該死了,到現在才落網,我著實高興不起來。”

張均元回答道。

“明日估計沒客人會來張府,不知南少主明日可否賞臉來喝我一杯喜酒?”

張均元轉移話題,邀請道。

太子落網,他又要與太子的妹妹成親,那些人哪敢在這節骨眼上來張府喝一杯喜酒,與他攀上關係。

至於皇后,雖對鳳月很是疼愛,但在她心裡,更在意太子,她如今全身心該撲在太子身上,哪裡可能會來。

至於秦帝,現在該在氣頭上,所以明日肯定不會來。

“本少主今天晚上要啟程回西涼國一趟。”

南墨開口。

“是嗎,那這杯喜酒南少主也無緣喝到啊。”

張均元淡定道。

“你先前是太子身邊的人,如今太子落網,你…”

南墨擔心問,雖張均元先前是他僱主,但跟張均元接觸過程中,他覺得張均元也不像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若真十惡不赦,便不會在太子身邊時便一直記錄著太子的惡行。

先前交給秦旬的本子上,他偷偷地掃過一眼,所以知道里面寫的是什麼。

而他身為太子身邊的人,得太子重用,查起來,他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南少主是在的擔心我?”

張均元咦了聲,有些驚訝道。

“不過是隨口問問。”

南墨心思被拆穿,尷尬地往其他地方看去,口是心非道。

“走了。”

南墨回頭時,就見得張均元正眯著眼衝著他笑,看著這笑容,南墨一頓,隨後道。

他不喜歡這樣的笑容。

“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