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旬看著滿腦子只有殺人跟切磋的南墨,回答道。

秦淵要是因暗殺而死,往後眾人會記住他,一提起他便會說他英年早逝,會替他惋惜。

他想讓秦淵死,但要他被世人唾罵而死,往後那些人記起他來,只記得他以前不擇手段做的那些骯髒事。

南墨看著秦旬眸中閃爍的冷光,沉默。

他們的世界太複雜了,還是他們的世界簡單點。

“待你們的事解決後,我再來找你。”

南墨說完,眨眼便消失在書房內。

秦旬這人別的不說,人品還是能相信的,他既說出口,那一定會遵守承諾。

當日,皇后出了宮,去了李家,許久才從李家內出來。

而鳳月,沉浸在自己將要嫁給張均元的喜悅之中,顧不得其他。

她看著宮內裁縫做好的嫁衣,再看張均元派人送來的禮物,滿心歡喜。

雖這些東西比不得她現在用的,但也是張均元的一片心意,他心裡有她,便足夠了。

所以,鳳月將這些東西當成了珍寶,放在盒子裡,捨不得用。

整個皇宮內,在秦帝賜完婚之後,瀰漫著一股喜慶的氣氛。

當天宮內上下都知道,鳳月公主兩日後便要嫁給那位年少有為的張副侍郎了,雖張副侍郎的身份配不上鳳月,但勝在張副侍郎長了一張俊俏的臉,跟鳳月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翌日,朝上。

秦帝看著跪在底下的張洞之,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響徹整個大殿。

“張愛卿康復,朕大喜啊。”

秦帝開口道。

張洞之拱手:“臣承蒙皇上掛念,此次也多謝皇后跟永安王妃,若不然臣現在還躺在床上…”

在皇后命林箐箐去治張洞之時,秦帝便收到訊息,只是他與皇后想的一樣,覺得林箐箐治不好張洞之,便沒說什麼,由著她去。

沒想到,林箐箐真將張洞之治好了。

“賞皇后與永安王妃!”

秦帝大方道。

張洞之是戶部侍郎,又是他中意的大臣之一,他好了,戶部便能好。

陸時看著好了的張洞之,心裡別提有多高興。

他是戶部副侍郎,這侍郎病了,所有事便都落在他肩上。

現在侍郎好了,回來了,他往後也能輕鬆些。

“只是…臣有一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