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義務教育?這世上真有這麼奇怪的姓氏?還是說箐箐嫂嫂是不願將師父的真名說與我們聽,所以…”

就在那些老臣連連贊同之時,江雨欣又開了口,疑惑問,水靈靈的眼看著林箐箐。

九年這姓氏一聽便知是忽悠人的,這群大臣何時這麼蠢,蠢到連這話都相信了?

一聽就知道林箐箐是在騙他們,耍他們。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除了秦國不還有齊國、趙國、燕國…更是有不少小部落、小國等,江小姐又是如何知那些小部落、小國裡無人姓九年的?”

一道富滿磁性的聲音回答江雨欣的問題,江雨欣頭微轉,視線落在秦旬身上。

“而且,對方也不姓九年,而是姓九年義務,名教育。”

秦旬臉不紅心不跳道。

一旁的林箐箐驚訝地看著秦旬。

她可從沒這麼說過,不止沒這麼說過,她自己也都不知道九年義務教育姓九年義務。

秦旬是怎麼做到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而且這瞎話,呃…

好像這些人真信了。

眾人聽得秦旬糾正,只覺這名字正常了許多。

姓九年義務,名教育。

從這名字便能看出這位高人的厲害,連名字之中都帶著教育二字。

“倒是江小姐,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本王的妃明明認真回答你的問題,你卻是覺本王的妃在戲弄你們。”

話鋒一轉,秦旬神情變得嚴肅,連語言也犀利了幾分。

眉一挑,看著坐在對面的江雨欣。

江雨欣被秦旬這道視線嚇了一跳,他的眼神好似刀子,會割人的那種,光是被他這樣看著,她背後都不由得一凜,不敢直視眼前之人。

“雨欣…雨欣不是那個意思,雨欣只是覺得這姓過於特殊,特殊到眾人不曾聽過,所以才…”

江雨欣緊張說著,眼角的淚宛若珠子一樣簌簌落下,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般。

“雨欣也只是起了疑慮,並非故意針對永安王妃,永安王又何須小題大做,鬧得不愉快。”

被秦帝呵斥過後不再開口的皇后,又一次開了口,替江雨欣說話。

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威懾力,話裡更有些在指責秦旬較真。

“若說事實是小題大做,那皇后娘娘便當兒臣是小題大做好了。”

秦旬抬頭,看著坐在上方雍容華貴的皇后也不曾膽怯過半分,連說話也不曾退縮過。

皇后的臉一沉,從宴會開始,秦旬便不曾給過她這當皇后的半點面子!

現在,更是直接跟他叫起了板。

“兒臣攜王妃入宮,是為了把王妃介紹給父皇與皇后娘娘以及諸位大臣認識,並非是讓本王的妃來這裡受氣,叫人懷疑的。”

“連說真話都要被懷疑,往後王妃便不要說真話了,畢竟…說了真話還需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豈不是太費勁兒了?”

“不止是真話都莫要說,王妃吟的那些千古絕句也莫要拿出來叫人觀賞,免得有些人會給王妃扣上個抄他人詩的罪,到時得不償失。”

秦旬坐如松柏,氣勢逼人,連說的話都中氣十足,叫在座的大臣們聽得一清二楚,也叫他們知道,秦旬是生氣了。

聽得秦旬說有人懷疑林箐箐方才作的詩被懷疑的之時,那些大臣們羞愧得低下頭,在玩飛花令時,他們確實以為是秦旬偷摸給林箐箐提醒,林箐箐才能接得上的。

但在即興吟詩時,卻叫他們知道,林箐箐是真才實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