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謝過父皇。”

林箐箐一看這簪子跟玉佩便知價值不菲,感激道。

秦帝聽得這一聲父皇,臉上笑得都出了褶子。

這一刻,他才徹底承認林箐箐的身份。

“好,好一句父皇,旬兒,可要好好待箐箐,莫要委屈了她。”

秦帝吩咐,秦旬點頭:“兒臣謹遵父皇叮囑,一定會對箐箐好的。”

“好,你一路長途跋涉趕回京城,剛回來便往宮裡趕來,快些入座吧,今日這宴會可是為你而辦的。”

秦帝點頭,看向空著的位置回答道。

秦旬轉頭,看著林箐箐,拉起林箐箐的手,帶她入了座。

“江大人說的很對,她確實伶牙俐齒。”

張均元看著入座的林箐箐,贊同道。

那幾句話,何止是秦帝贊同,連他也很是贊同。

“是吧?”

江崇應道。

“來,張侍郎,我敬你一杯。”

江崇端起酒杯,敬著張均元酒。

張均元端起酒杯,與江崇的酒杯碰撞,而後一飲而盡。

江雨欣手緊握,她恨不得…

恨不得跑上前去,告訴眾人,她除了是個農女之外,還當了三年的寡婦…

她可是成了一次親又死了一個相公還被逐出門的寡婦。

但,這話她說不得。

她若是開了口,在秦旬心裡她的形象會大打折扣。

江雨欣看向秦淵,希望秦淵能替他開了這口。

但秦淵卻是喝著悶酒,不曾搭理江雨欣。

江雨欣開不了口的,他又如何開口?

他父皇賞賜林箐箐鴛鴦玉佩,他若是再當眾說林箐箐曾嫁過一次還是個寡婦,那不是在打他父皇的臉?

他因曾蔡一事而惹惱他父皇,雖沒證據證明是他,但那些買賣官職的人之中有不少是他黨羽,他父皇難免會懷疑他便是買賣官位一事的幕後主使。

若他再不識時務,他父皇就要更厭他了。

他只能藉由明日京城那些百姓之口,再借由其他大臣之口,將此事傳遞給他父皇知。

林箐箐與秦旬剛坐下,一個穿著官服,看起來嚴肅又死板的男人靠近,朝著秦旬拱手:“王爺。”

男人在叫完秦旬之後,才將視線落在林箐箐身上,開口喊道:“王妃。”

“陸丞相。”

秦旬點頭,開口喊道。

一聲陸丞相,讓林箐箐明瞭,眼前之人便是陸時的父親,當今丞相。

只是…

她覺得陸時與陸丞相一點也不像,陸時歡脫,性子爽朗,而陸丞相,卻一臉沉穩,滿臉寫著靠譜二字,與陸時渾然不同,亦截然相反。

不過,有一點倒是挺像,陸時遺傳了陸丞相那俊俏的模子。

“臣敬王爺一杯,歡迎王爺平安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