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可是距天子腳下最近的地方,你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事,還敢對他最喜愛的兒子動手?”

“本太子是巴不得當初秦旬遇刺失蹤的事不被提醒,你是偏想讓皇上對此事上心。”

太子冷聲道。

一旦秦旬在京城地界內遇見危險,秦帝必會勃然大怒,不止會徹查,還會將京城掀個底朝天地查。

“事到如今,只能等秦旬回宮後,試探他一番再動手了。”

太子繼續道,他要試探秦旬可知當初遇刺一事可知兇手是誰。

說不定,秦旬手上一點證據都沒。

若他手上沒證據,那他也能稍微安心幾天,到時再想辦法,解決掉秦旬。

“若是永安王手上有證據呢?”

張均元不禁問。

他考慮事,會考慮兩面性。

萬一成了如何,失敗了又當如何。

所以,他凡事不會想得太好,這樣出了意外的話,還能有其他退路。

“若是他手上有證據,哼,本太子也會讓證據變沒。”

太子自通道。

若秦旬手上有證據,那他就想辦法將證據毀掉。

而他所說的毀掉,是將此事推卸到他人身上。

而這最佳之人,他已有了人選。

“比起那些,本太子更好奇,秦旬竟要攜安王妃回來,不知這永安王妃是何人,竟能入得了秦旬的眼。”

太子呢喃道,對這所謂的永安王妃很是好奇。

說不定,這永安王妃也是個能拉攏之人。

若能拉攏到秦旬身側之人,對他來說如虎添翼。

一想到這,他迫不及待地想見所謂的永安王妃。

永安王兩日後回京一事,在早朝過後,也在熱鬧的京城內傳了起來。

大家一聽永安王回來一事,高興得很,但在聽到永安王還會攜個永安王妃回來時,那些人又不禁對這永安王妃好奇起來,都討論著這位永安王妃長得有多天仙才能入得了永安王的眼。

江府內。

正在彈著琴的江雨欣聽得周圍的人談論著此事時,手用力一撥,琴絃鏘地聲斷,打斷了正討論此事的二人,談著琴的女子回過神來,反射條件地收回手又嘶了聲。

低頭,只見手指被琴絃割了一道口子出來。

正談論著永安王回來的兩人紛紛看向彈琴之人,見得她的手指流血,兩人哎呀一聲,連忙起身,到了女子身邊:“雨欣,你的手沒事吧?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這把琴放太久,琴絃壞了不成?”

一女子瞥向琴,琴看起來褪了顏色也不光滑,看起來破舊不堪,像是一把老琴。

“沒,沒事,只是沒控制住力度而已,不礙事。”

“曼妹妹,你方才…方才說永安王要帶個永安王妃回來…”

眼前的女子抬頭,小心翼翼試探性問。

“是呀,外面都傳著呢,失蹤半年多的永安王沒死,兩日後便要回京,還帶個永安王妃回來。”

“是,是嗎?”

江雨欣一聽,那雙水靈的眼劃過一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