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得動我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目標是你,而我的目標也是你。」

男人輕啟唇,眼中那一抹冷漠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興奮。

說罷,男人攻擊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恨不得此刻能取下江溪的項上人頭。

想讓他親自出手有兩個條件,第一價錢到位,第二那個人得讓他感興趣。

而秦旬是唯一一個別人給的價格不到位,但卻讓他感興趣,恨不得殺了他的人。

若不殺秦旬,他難解心頭之恨。

若不殺秦旬,西涼國若出手必能完成這一句話便成了空談,成了假話。

因為,他輸給過秦旬一次。

那一次,讓他損了好幾個手下,而秦旬卻是毫髮無傷。

「不巧,我的目標也是你…手上的刀。」

江溪話說一半,停頓了下,最後視線落在那一把純銀打造的刀上。

他家娘子想要這把刀,他這當相公的也該儘自己所能替他家娘子把刀弄到手才對!

而且,這刀拿去賣掉的話,那些銀子還能作為他家娘子在京城裡開店的資金。

既能讓他家娘子好好研究彎刀,討他娘子開心,又能拿著刀換銀子開店,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男人挑眉,順著江溪的視線看向自己手上的彎刀,心裡起了疑惑。

秦旬要他手上的刀?

要他手上的刀作何?

莫非…

男人似想到些什麼,眼神凌厲,輕蔑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拿到!」

說罷,男人襲了上去,攻擊比剛剛更猛烈了幾分。

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武器就是第二生命,只有敗者或者死人才會鬆開手上的武器,秦旬說要他手上的刀,不就是在說要殺了他,亦或是像上次那樣,當著眾人的面打敗他!

很好,這個挑釁他接了!

江溪看著猛勢攻來的南墨,劍眉輕挑。

他怎覺得他說的話好像激怒了他?

不過,他的武功確實比先前精進許多。

「不過是要你手上的刀而已,何必這麼動怒,大不了這刀我不要了,只要刀鞘上鑲嵌的蛟珠也行。」

江溪語氣從容,跟南墨打著商量。

仔細一想,刀可以算練武之人的魂,搶他的刀有些不道德,那便只要他刀鞘上的蛟珠也行。

南墨眉頭緊擰,臉上寫滿疑惑二字。

見江溪雙目從他刀上落到他刀鞘的蛟珠上時,他可以肯定,他是真想要刀鞘上的蛟珠。

「秦國何時這麼窮,窮得堂堂一個身份尊貴的王爺竟肖想他人刀鞘上鑲嵌的東西。」

南墨譏笑,嘲諷道。

「誰叫我家娘子只稀罕你刀鞘上的蛟珠。」

江溪哎了聲,故作惆悵道。

他家娘子想要其他東西他都能給,但蛟龍是西涼國的標誌,這蛟珠也只有西涼國有。

西涼國是個與外界沒其他聯絡,只靠著殺人而賺錢的國,想要弄到西涼國的蛟珠,還需稍微費點人力。

現在,有現成又唾手可得的蛟珠在他面前,他又怎可能錯過!

南墨耳朵一動,聽得娘子二字,他才剛抬出去的腳便因分神而差點被絆倒,他連忙收回手上的刀,一個迴旋轉身,才不至於跌倒。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