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們不明白先前的自己為何一聽牛寨就害怕。

連鏢局的散人都能打的贏他們,何況現在的他們還有將軍與永安王坐鎮!

“他們只有幾人,上,都給我上!”

金震看著那幾人,特別是朝著他而來的燕長青,他的眼神犀利又冷漠,看著他宛若看著個死人一樣,光是接觸到他那如深潭的眼神,他便想起那一夜執長劍的江溪來。

像,那眼神看起來跟那個男人太像了。

金震下意識後退,將身旁兩個人當成擋箭牌般,拉到了自己面前。

然,那些手下們見得燕長青,雙腿發抖,面露難色,轉身便跑了。

其他手下見狀,左右看了眼,見那兩手下逃之夭夭,又見眼前幾人勢如破竹,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最後他們也選擇撒腿便跑。

當家的命是命,但他們的命更是命。

雖金震對他們還算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他們也沒必要為了他而丟了自己小命。

那人一看就是衝他們大當家去的,而對方人不算多,也只有幾個而已,首要肯定是要抓他們大當家,顧不了他們,這會逃走是最好的機會,要是錯過這機會,等他們抓住金震後,便沒逃的機會了。

金震看著的身影距他越來越遠時,臉色難看。

這些人就是貪生怕死!要他們何用!

陸時掃向跑掉的幾人,絲毫不慌張。

他們帶了不少官兵來,現如今在這裡就只有他們,可想而知,剩下的那些人都在外頭等著他們呢。

跑?他們今天是一個都跑不掉。

金震回過神來,拿起放在一旁的大刀,擋住燕長青的攻擊。

只是,在大刀跟燕長青的長劍觸碰時,大刀忍不住顫抖發出爭鳴,金震雙腿也忍不住顫抖,面對燕長青,他好似要屈服下跪一般,膝蓋微微彎下。

金震不明,他已經使出全身力氣來擋下他這一劍,但他怎是面不改色地。

錯,錯了,他是殺氣騰騰!

他是鐵心了想殺他!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又何必趕盡殺絕,做人留一底線,日後好相見吶諸位。”

金震見打不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

“一殺人如麻的土匪,還想著做人留一底線,別人給你留了底線,你又何曾給別人留過?”

陸時騎著馬兒一步步靠近,打架的事情有燕長青跟如風,他幫不上忙,也沒用,但用嘴巴說話這種事,他比他們在行多了。

金震瞥向說話的陸時,回想起來,剛剛也是坐在馬背上的陸時走在前頭,他人出手,眼前的男人還淡定不已。

可見,他是眼前這看起來宛若個瘋子一般的男人,也聽身後那坐在馬背上的男人的話。

“我先前是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但,但我已潛心改過,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還望這位公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好好彌補先前所犯下的錯。”

金震服軟道,餘光掃向那些不知不覺中已將他圍住的人。

陸時咦了聲,似沒想過這大當家的服軟這麼快。

“就是將你千刀萬剮都償還不了你先前所做的事,還想彌補?你拿什麼彌補?”

一打手不禁嘲諷道。

這種人乾的都是些喪盡天良的事,哪可能真心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