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河滿臉驚愕。

什麼?他聽到了什麼?

永安王親自審問?

永安王親自審的話,他是該說那是王先衝的榮幸,還是該說那是王先衝的不幸。

“來人,將那姓王的帶上來,升堂。”

不等方天河開口,陸時先出了聲,吩咐道。

官差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各自站在自己該站的位置上,手拿著殺威棒,異口同聲道:“威武…”

聲音長,越是到後面那武字便越輕。

就在他們將王先衝押上公堂時,他們才安靜下來。

方天河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先衝,再看著坐在公堂上的陸時,腳不禁往自家手下身旁挪,退到了原本該是師爺坐的地方。

頭包著紗布的王先衝看著坐在師爺位置的方天河,再看向一身便衣又年輕俊俏的陸時,呵笑了聲,不將陸時放眼中。

連方天河這老不死的都奈何不了他,何況是個看起來比他年紀還小的?

“喲,這犯的罪還挺多的啊,為了利益還真是不擇手段。”

“你就說說,你做這麼多下三濫的事,這一年能多掙幾個銀子吶?”

陸時看著狀紙,又抬頭看著王先衝,嘖嘖兩聲好奇問。

方天河看著陸時,眉頭緊蹙。

這永安王原來是這樣的嗎?

方天河心裡不禁冒起這想法來。

“掙的也不多,也就多個幾十萬兩而已。”

王先衝聽得陸時問起,哼了聲音,嘚瑟回答道。

“幾十萬兩?燕長青你聽見了沒,聽見了沒?他一個開酒樓的比我們的俸祿還多!”

陸時倒吸一口冷氣,看向燕長青,激動道。

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比老實本分做生意還要多個幾十萬兩!

這也忒好賺了!

他一個文官就算了,恐怕燕長青這為了秦國拼死拼活的,一年的賞賜加上俸祿都沒幾十萬!

“咳咳。”

燕長青見陸時激動的樣子,咳咳兩聲,提醒著他別丟臉了。

如風哎了聲,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