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想著,從林箐箐家門口離開。

然在林箐箐心裡,一直覺得江溪至關重要,比外頭那些男人強多了。

林箐箐洗完白菜又看了眼天,忙活了大半天,天都黑了,還是明日再去鎮子吧。

想著,林箐箐將醃製好的白菜放在一旁,又搬起石頭蓋上。

隨後邁著大步進了屋,又從床底下拿出縫了一點點的衣服,寒冬將至,她要趕在寒冬之前把衣服做好。

外頭的江溪透過窗戶盯著認真縫著衣服的林箐箐,劍眉輕蹙,若有所思。

晚上,外面挨家挨戶的燈滅,恨不得早早地躲炕上取暖,獨獨林箐箐還坐椅上,不曾挪開一步地替江溪趕製衣服,直到打呵欠真撐不住時,林箐箐才放下手上的針線,將東西塞到床底下才爬上床去。

一爬上床,便覺得暖,因為江溪早早地躺在床上捂熱了被子。

而現在,林箐箐也將江溪當成自家人,當成自己相公看,縱躺在身邊,也沒覺任何不適。

一躺上,林箐箐便覺眼皮子在打架般沉重,不一會,便睡著了。

轉身,大抵是因為冷,林箐箐如只小貓咪般朝江溪懷中蹭,將大腿方才江溪大腿上,似將他當成抱枕般,緊緊粘著。

在林箐

箐睡覺之後,江溪睜開眼,眼眸之中浮起一抹銳光,餘光瞥向身邊的林箐箐。

他好歹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睡在一起已夠叫他剋制不住,林箐箐還敢湊上前來,當真不怕他對她做出什麼事嗎?

江溪小心翼翼側身,粗大的手輕摟著林箐箐的腰間,生怕她摔倒,在觸碰林箐箐腰時,江溪挑眉。

這腰比枯枝還瘦,彷彿他的手一用力便會折成兩半般。

不過,隔著衣物,他能感覺到林箐箐身上傳來餘熱。

江溪的手緩緩往上,最後落在林箐箐臉上,她的臉清秀漂亮又嫩,一摸,軟而柔。

睡夢中的林箐箐輕蠕唇角,不知夢到什麼,細微的聲音發從裡發出:“大…大白。”

原還撫著林箐箐臉頰的手微頓,那雙漆黑如深潭的眸神色複雜還夾雜著一絲怒意。

大白?

大白是哪個男人?

竟能叫林箐箐連做夢都念著!

“大…”

話還未出口,江溪俯身,柔而微冷的唇堵住林箐箐的唇角,叫她一字也說不出口。

林箐箐唇柔而軟香,在輕觸之時,酥酥麻麻宛如被什麼電了下般,原只是想用手堵住林箐箐的嘴,叫她不再念著那什麼大白,但嘴卻比手快了些,在觸碰時,他才後知後覺。

不過,這一吻,倒叫他如吃了蜜般,心裡的陰霾也消散了幾分,也叫他沉迷。

女孩子的唇竟這麼軟香,叫人喜歡。

江溪不捨鬆開,舔了舔嘴角,看著睡得安穩的林箐箐,粗大的手緊摟著,閉目安心睡了起來。

先前只想將人殺了而後離開,如今…

過一過這農田生活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