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楓無視周圍喧囂。

盯著寧道奇看了幾眼。

“慈航劍齋給你什麼好處,難不成只是所謂的慈航劍典?”

這問話,很輕。

只有寧道奇一個人聽到。

在不遠處,那尚秀芳和石青璇,似乎非常震動。

寧道奇的笑聲,戛然而止。

似乎有些驚怒。

“世人皆說你是道門第一人,殊不知,你卻是道門的恥辱,本尊給你兩條路可選,要嘛投靠本尊,要嘛送你去死。”

沒給太多選擇。

這兩條路,都是寧道奇不想選。

可既然已經是第二次碰到。

段楓卻不會在給他任何逃掉的機會。

寧道奇周身真氣環繞。

看向他時,顯得有些焦躁。

隨說他答應梵清惠,暗中保護師妃暄的安全。

可若是碰到了平生未曾有機會打贏的對手,寧道奇突然有想要逃的衝動。

這是他成名後,幾十年來唯一一次。

“你怕死嗎?”

見他長時間不回答。

段楓又問了一句。

寧道奇點頭道:“只要是人,誰人能無懼生死。”

“也對,我也怕死,不過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同樣也會是激發潛力的最大動力,你停留在這個境界,已經很久了吧。”

段楓回答的話,有些出乎寧道奇預料。

或許,他從未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這樣問他。

一時間,又陷入沉默。

而在另一邊。

師妃暄和婠婠的戰鬥,也逐漸平息。

以慈航劍典抵擋天魔功。

兩人若論修為的話,是婠婠略勝一籌。

但婠婠的天魔絲帶,卻無法破開師妃暄的劍圈。

“寧先生!”

師妃暄暫且擊退婠婠,氣息稍亂了一些。

寧道奇沒有答話,反而看向段楓,道:“你到底是什麼目的。”

“你還不配,沒有資格問本尊,說出你的選擇,本尊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耗下去。”

像是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