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慌了,難道是白天出去行大運回來經過河邊竹林時撞到了不乾淨的東西?畢竟,那個地方是有點陰森。

猜,也猜不透是什麼。

這個時候,小詩的脾氣已經開始上來了,她覺得子語會哭鬧,是因為我逗子語逗得過分了。

哭聲大到把已經睡著的阿嬸吵醒了,阿嬸在我們房間門外,關心地問:“子語怎麼了?為什麼哭得那麼大聲的?”

小詩就不耐煩地大聲回應:“睡你的覺!不用你管!我們自己搞定!”

阿嬸繼續關心道:“開門讓我進去看看子語。”

這婆媳關係,真的太難處理了!

我不想讓阿嬸進來,畢竟,小詩的脾氣很容易控制不住。但,不讓阿嬸進來,阿嬸在外面那樣懇求般的叫開門,也是對阿嬸不公平的。

所以,我還是開啟門讓阿嬸進來。

阿嬸一進來,小詩的眼神幾乎都可以看到火一般。

阿嬸摸摸子語的額頭,也沒有發熱發燙啊。可到底為什麼哭得那麼厲害,也是個不確定的因素。

後來,阿嬸建議用老式的揹帶來背子語睡,小詩一開始不肯,但她自己也哄不停子語,只好讓阿嬸揹著試試。

當時,已經是初二的凌晨零點三十分了,阿嬸讓我們先睡,她自己揹著哄子語就好,反正我們也暫時幫不了什麼。

小詩坐在凳子上,雙手交叉在胸前,翹起二郎腿,冷冷地丟擲一句:“子語不睡,我就不睡!”那種架勢,像極了電視劇裡的領導。

好吧,我就這樣陪著等子語睡。

果然,有時候姜的還是老的辣。子語在阿嬸的背後,漸漸睡著了。

阿嬸把子語輕輕放下到我們的床後,然後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但,凌晨一點多,子語突然又哭了起來。

阿嬸再次被吵醒,再揹著子語哄她睡……

那一個夜晚,漫長且痛苦……

大年初二的早上,我上街買水果,因為要去小詩的孃家。結了婚後,每年的大年初二,我都要陪小詩去孃家探親。

路上,剛好碰到爸,打了聲招呼。他表示,他先接小詩進去。我無條件贊同!

畢竟,他開的摩托車比我開的電動車有力,家裡的斜坡太長了,又斜。所以,沒有一定的馬力,很難爬得上。

買了水果回來,準備兩天的衣服,然後我也開電動車進去加入他們的過年盛宴。

第一次進去過大年初二,是我和小詩結婚的2017年,而2018年因為我得了腎炎,沒回老家,所以沒去到。到了2019的今年,我是第二次進去過大年初二。

那天,我很安靜。

因為,我本來就是個不怎麼懂聊天的人。

所以,我是個如空氣般的存在。

還好,小詩的阿公和我有不少話聊,還經常對我笑,讓我的心挺溫暖的。

子語的情緒也穩定了,回想起來,可能是因為小詩在初一的白天吃了不少芒果,然後餵奶給子語,而子語又可能對芒果過敏。畢竟,我們在子語身上發現多了好多紅點。所以,我就建議小詩暫時不要吃芒果。

後來,子語就沒哭鬧過了。

大年初二,也淡淡地過了。

大年初三的晚上,小詩的大家族燒烤。而我,不參與燒烤環節,只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