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

魏舒雲在小警官的陪同下,成功的在這裡待了一晚上。

不累不也困,就是有些無聊。

在並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她和路佳佳的死亡有關的情況下,別說是不辦案的看守所,就是立案偵查的警局,也沒有留著人的權利。

隊長是個機靈鬼,雖然沒有拿到對魏舒雲有利的證據,但也沒有找到任何對她不利的證據。

他買了早餐過來道歉。

“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也是忙起來了,您看讓您在這裡待了一晚上。真是罪過。”

隊長說的小心,從柳甘那裡得到的訊息,足夠讓他敬畏魏舒雲的身份。

幸好,魏小姐性子好,要是碰上那種刁鑽的大小姐,估計要命。

魏舒雲和小警員聊會兒天玩會遊戲,才把一晚上的無聊時間打發了過去。

“不用了,謝謝,早餐請兄弟們吃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捂著嘴,打了一個不太秀氣的噴嚏,她很困,現在要回去睡覺。

“好,您請。”

隊長把魏舒雲送到門外,在門外看到等著的豪車,嚇得後背的冷汗都出來了,好在這是講理的人家,要是碰上不懂事的,那就要了命了。

“隊長,再會。”

魏舒雲對著他擺擺手,上了門口的車。

來接她的是池嶽,得到魏舒雲在看守所出事的時候,他正在外地談生意,緊急處理之後,就趕緊跑了回來。

和駱哥溝通後,才知道他的小姑娘一個人在看守所待了一夜。

“害怕嗎?低脂的,先喝點暖一暖。”

池嶽從駕駛座拿出了一個玻璃瓶,裡面裝著熱牛奶。

“不怕。”

魏舒雲搖頭,她可是一個能直面生活災難的勇士,怎麼可能會怕。

更何況……

“池嶽哥哥,你不是告訴我要學會相信正義嗎?我一直都信呢。”

魏舒雲生活環境單純,並不意味著她沒有接觸過複雜的事情。

魏父魏母比誰都害怕自己的女兒被養成傻白甜,自幼就對她進行過複雜挫折教育。

“好,我知道我們的魏大小姐是個好孩子。”

池嶽一邊說話安慰魏舒雲,哪怕她說她不害怕。

……

駱家。

安宜和駱秋霽坐在一起吃早餐。

駱夫人和駱先生收拾好東西,正從樓上下來。

駱夫人看向安宜,不捨的走過來,抱住她,輕聲說道。

“好孩子,阿姨很想和你繼續待著,但是我昨晚夢到了雲南的花香,我必須去看看……”

駱秋霽:“……”

他面無表情的吃著早餐,對這一切完全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他老媽是個天生的演員,這是他從小就知道的事情。

一個對鮮花和美景念念不忘的人,永遠都能被老頭寵成少女。

安宜愣了一下,然後拍了拍駱夫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