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們的疑惑,遺蹟主人卻不肯多說,而另一邊的前輩則一副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

貌似她的各任師父都各有各的廢物之處。

陶紫走了一下神,又很快收回思緒,換了個問法,道:「他的前世同天道宗有關嗎?」

聽到此話,遺蹟主人笑了起來,道:「怎麼可能有關,那天道宗……別打聽了,再怎麼打聽,你也猜不到他的來歷,我也不可能說。」

見遺蹟主人慾言又止,她再度道:「當真不能說?」

「天機不可洩露。此事不同於帝女遺蹟,與你無關,你莫要問我。」

她擺出一副無奈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轉而道:「那作為補償,我問問別的事情?」

遺蹟主人剛剛想應下,又硬生生止住了,笑道:「你這不是坑我嗎?我可沒答應告訴你這些事,哪來的補償可言。」

陶紫見他不上當,又嘆了一口氣。

程無仇則一臉溫和的開口道:「前輩勿怪,只是天道宗一直在縱容明嵐宗的所作所為,又同天道息息相關,阿紫不得不在意。」

遺蹟主人看向他,忽而咦了一聲,道:「你身上的氣息倒是熟悉。」

他不解的皺了皺眉,道:「我同前輩應該是第一次相見。」

遺蹟主人細細看著他,笑意加深:「我想起了一個人,你同他有幾分相似。」

程無仇心跳快了一下,面上沒有任何改變,只多了幾分好奇,道:「敢問前輩,那位是?」

「皇室最後一任國師。」

陶紫面上沉靜,若無其事。

程無仇則笑了起來,道:「大約是樣貌相似。」

遺蹟主人笑吟吟的看著他,不說話。

他轉了個話題:「聽聞皇室與修仙門派並不和,但現在看起來,前輩很瞭解皇室,甚至關係還不錯。」

遺蹟主人嘖了一聲,才道:「你從哪聽聞的?」

「世人所想皆如此。」

遺蹟主人詫異道:「是嗎?」

他一臉真摯的點了點頭:「誰人不知天道宗當年追殺皇室子弟的事情?」

前輩掃了程無仇一眼,他這是在欺負遺蹟主人不知外界事。

不過嘛,這同他可沒關係。

前輩笑眯眯的站在那,看著程無仇坑昔日好友。

遺蹟主人皺起了眉,道:「天道宗追殺皇室?還有此事?」

前輩在一旁附和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我這些年在外頭遊走,也有所耳聞。」

他直接詢問道:「天道宗立宗者為何人?」

程無仇在那思考了許久,才慢慢吐出三個姓名。

遺蹟主人滿臉疑惑的回想了許久,才勉強想起他們的來歷,道:「原來是他們這些人活到最後,怪不得追殺皇室。」

陶紫道:「聽前輩這話,修仙門派同皇室交好,但這些人不喜皇室?」

「那倒不是。」遺蹟主人頓了一下,才繼續道,「修仙門派也好,皇室軍隊也罷,其源頭皆為凡人,一家兩兄弟,一人在皇室軍隊,一人在修仙門派也屬常事,不能簡單的用交好交惡來形容。只能說視情況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