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成笑道:“許之若,他在體修上的天賦不錯,腦子也靈活,最重要的是同周溪鎖交好,而這周溪鎖頗得主峰那邊的重視。”

陶紫頷首道:“行,那你看著辦。”

他接著拿出了一張地圖,將一些可能有人守著的地方標得清清楚楚,又說了徐遷嘉最近擺在明面上的動態。

等何非成走後,陶紫進入了旁邊的包廂中,嶽青亞正坐在那。

她道:“至少一個元嬰守著,極有可能是一名元嬰大圓滿。”

他想了想,道:“憑我的能力殺不了他,但絆住他還是可以的。”

陶紫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我敢說那裡絕對不止一個元嬰。”

嶽青亞從她的神情中察覺到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剛剛那人同我說,徐遷嘉派人去到無晝森林,甚至還拿出了我那碎掉的玉牌。”

他愕然的聽著這段話,道:“難不成他懷疑你還活著?”

“十之八九,我需要多加註意了。”陶紫飲了一口茶,繼續道,“哪怕不提這個,僅僅是五成弟子被調出去這一點就很可疑。我原先的預想是調出三成弟子,這已經是在扣除掉那些不安分弟子後的最高數量了。”

嶽青亞有些不太理解這話,疑惑的看著她:“嗯?”

陶紫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我敢說那裡絕對不止一個元嬰。”

嶽青亞從她的神情中察覺到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剛剛那人同我說,徐遷嘉派人去到無晝森林,甚至還拿出了我那碎掉的玉牌。”

他愕然的聽著這段話,道:“難不成他懷疑你還活著?”

“十之八九,我需要多加註意了。”陶紫飲了一口茶,繼續道,“哪怕不提這個,僅僅是五成弟子被調出去這一點就很可疑。我原先的預想是調出三成弟子,這已經是在扣除掉那些不安分弟子後的最高數量了。”

嶽青亞有些不太理解這話,疑惑的看著她:“嗯?”

“刑堂原先可用之人至少有六成要麼出逃,要麼想著出逃,要麼不服徐遷嘉,在這種情況下他能放心調動的弟子絕大部分都是新來的,實力根本靠不住,也不能出現在存旭淵附近。他這回的做法就像在故意引一些人出現,譬如我。”

他明白過來,皺眉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陶紫笑了一下,道:“用神識看一下刑斬的情況,試試能不能交流,心中好有個數。”

“這樣的話,難度就低了不少。”

在存旭淵正式開啟的那一刻,陶紫的神識悄無聲息探入了刑峰。

神識剛剛探入刑峰,她就感知到暗處有不下三個元嬰在守著,不由在心中嘖了一聲,這徐遷嘉還真夠防備的。

不過這一發現也讓她提高了警惕,徐遷嘉到底是少宗主,還是能調動幾個元嬰的,哪怕這些元嬰不怎麼上心。

她的神識悄無聲息摸到了那間小屋子裡,滿是血汙的刑斬映入她的眼簾。

“刑斬,許久不見。”

刑斬渾身一震,豁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