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針醫手忽然提出了一個可能:“你不是記憶出現了問題?或許從前你即是體修。”

嶽青亞看著他,道:“倘若這樣的話,記憶出現問題的就不止她一個。”

“麻煩啊,真是麻煩。”他深深皺著眉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試探性的問我好友,他見到的事情比我多。”

“自然不介意。”

今天這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三人起身走出去,推門時正好聽見花僧的碎碎念。

“拖家帶口一身病是事實,腦子不行是陶道友自己說的,師父不愛是他自己表現出來的,為什麼要揍我?我哪裡說錯了?”

他一臉茫然的看著韓越善,臉上青紫依舊。

韓越善生無可戀的看著他:“別碎碎唸了,總之,你要是不想被揍,就閉上你的嘴巴。”

兮靜吐槽道:“從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欠揍?”

“他從前勸別人閨女當尼姑的事情,你們都忘了?”

“對……誒,師姐,你們出來啦!”

兮靜撲了過來,神色看著尤為開心:“師姐,這位醫修有給出調理方子嗎?”

千針醫手道:“她的腿問題不大。”

“那毒?”

他搖了搖頭:“我目前還沒看出那是個什麼玩意,過幾天再看看。”

花僧把頭探過來:“毒,什麼毒?”

韓越善面無表情的道:“花和尚,你什麼也沒聽到。”

兮靜看向離秀,想了想,人家師父還在這,算了。

陶紫看著他們的表現,有些想笑,道:“沒事,沒什麼好隱瞞的,主要是我中過毒,身體不好。”

花僧茫然道:“就這樣?”

“對的,就這樣。”

師弟師妹們恍然大悟。

從這話來看,要隱瞞的是每月固定發作的規律,畢竟這太容易讓人鑽空子了。

看著這三個人齊齊露出明白的神色,陶紫笑了笑。

離秀被千針醫手帶走了,以師徒敘舊的名義。

他們站在那裡看著師徒兩個的背影,花僧忍不住道:“離道友的師父找見了,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陶紫扭頭看著他,問道:“你還要繼續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