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的看向她:“嗯?”

“她長得有幾分像連清舟。”

嶽青亞變了臉色,頓時明白這玩偶的重要性,嚴肅道:“那我加重她的束縛,以免她出手害人。”

不多時,外面響起了熱鬧的聲音。

嶽青亞撤去隔音符,兩人走了出去。

正好看到離秀面色冷漠的說了一句:“我沒師父,我就是一個散修,你別亂認徒弟。”

千針醫手跟在他身邊碎碎念:“為師都把事情說了一遍,你就理解理解。”

他冷笑道:“呵,別人都能記得我的存在,你記不得?少來這套,不想認徒弟就直說!”

“不是,小秀啊,你聽我跟你說……”

千針醫手在那裡費老大勁繼續解釋著,離秀全程就是面無表情、冷笑兩個表情。

韓越善壓低聲音跟身邊的趙薛道:“這一幕,似曾相識。”

“嗯?”師弟疑惑的看著他。

“青樓裡面常常見到。”

這話被離秀聽到了,他面無表情的轉頭過來看他。

韓越善想起自己還有事相求,立刻道:“我不是指你是青樓女子。”

花僧插了一刀:“那就是指嫖客。”

韓越善暴躁了:“也不是這個,就是胡亂打一個比方。”

花僧安撫道:“不急,他要是認離道友這個徒弟,就必須認陶道友這個徒媳婦,離道友認不認他,倒是其次的。”

離秀、陶紫:……

千針醫手大驚:“好徒兒,你找道侶了?”

離秀表情幾乎堪稱裂開:“我沒有!”

陶紫滿頭黑線:“花和尚,你在胡說什麼?”

“我沒有啊,是韓道友他們說的。”

陶紫撩了撩袖子。

半個時辰後,韓越善三人舉著水桶蹲馬步,花僧和嶽青亞在一邊看熱鬧。

半個時辰後,韓越善三人舉著水桶蹲馬步,花僧和嶽青亞在一邊看熱鬧。

半個時辰後,韓越善三人舉著水桶蹲馬步,花僧和嶽青亞在一邊看熱鬧。

蹲馬步,花僧和嶽青亞在一邊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