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極大的豐富了對決中的語音系統,尤其是在開局的時候,各方的英雄甚至還會聊上那麼幾句。

就在羅恩推開房門時,一些英雄的對話就突然闖入了耳朵裡。

“讓我們來談談你的母親吧!”

“幹嘛不談你母親?”

“因為我媽乏善可陳.......”

“誰的口味兒這麼重啊?”

羅恩那帶著賤氣的聲音打斷了遊戲中英雄們的閒聊,頓時臉上一紅的琴轉頭對羅恩怒目而視!

“這還不是做的遊戲....”她的語氣多少是有那麼點....不夠堅定。

“新版本是我那兩個不爭氣的老哥哥們做的,家兄讓你見笑了啊。”

羅恩誇張的躬了躬身,滿臉的抱歉。

“不過你們都在,真好!”

“勒梅老師給我放了一天假,趕緊的,我們一起出去玩一天,不然之後你們可就瞧不見我了。”

“我要去為全人類貢獻我的頭髮,韋斯萊家祖傳的禿頂,說不定就得在我身上提前預演了。”

面露傷感的羅恩聳了聳肩,將目光投向了赫敏,“記得給我做頂假髮,暖和一點的,指不定就用上了,英格蘭的天氣,陰嗖嗖的冷啊。”

羅恩顫巍巍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似乎在模仿著禿頭後的淒涼,只可惜這一頭紅髮拽都拽不掉一根,摸了半天也沒能捻出根頭髮繼續賣慘。

“現在看來好像還禿不了。”

他一點都不尷尬的收手,惹來了一陣放肆的笑聲。

“秋跟別的男人走了,在散場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牽著其他男人的手,笑著離開的。”

羅恩對著笑得最放肆的塞德里克一咧嘴,那白牙閃亮亮的,頗為耀眼。

頓時,塞德的狗軀一震!手裡的牌都不想玩了,瞬移一樣杵在了羅恩身前,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羅恩。

“咳嗯~”

假模假樣的清了清嗓子,羅恩一臉沉重的拍了拍塞德的肩膀,“考慮考慮回去之後的事情吧,塞德,連前八都沒擠進去,張叔叔對你很失望啊,拉著秋頭也不回的直接走......”

好懸才鬆了口氣的塞德心立刻又再次懸了起來,雖然當爸爸的牽著女兒的手很正常,但牽著女兒的手頭也不回的直接走....塞德心中的危機感也頓時升起。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大哥救我!”

塞德毫不猶豫的撇了臉,抱著羅恩就是不撒手。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我不搞基....撒開啊混蛋.....”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好不容易才把塞德丟開的羅恩從自己房間裡找到了空間包,隨後摸出了一瓶精緻的玻璃瓶,裡面裝滿了神秘的藍色小藥丸。

“送這個,包管好用。”他悄咪咪的對塞德解釋了幾句,兩人嘿嘿嘿的會心一笑,中年危機可是每個男人難以啟齒的痛,而秋的老爹和赫敏的爸爸一樣,多少都在為此苦惱。

血賺一波的塞德腰不痛了腿也不抽了,這身板挺得筆直,要不是那藥瓶沒被開,羅恩都懷疑塞德是不是嚐了嚐味兒。

“之前都是被你們倆請客,今天輪到我了啊,叫上翁加,咱們走著。”

羅恩攬著盧克敵和鍾離的肩膀,吃了這麼久的白食,腰桿可不夠直啊。

“去哪?”

“冰島。”

“那裡可是我和赫敏一起建的浪漫小屋,你們是第一批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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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跨了接近半個地球,時差當然是存在的,冰島的時間要比華夏晚了八個小時,他們走出空間門時,原本的臨近黃昏也變成了陽光明媚的上午十分。

現在是春天,不過這裡依舊沒能甩掉嚴寒的尾巴,褪去了冰雪的草地上颳著冷風,寒冷中卻蘊含著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