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鑰匙的座標已改變】

“去吧。”大爺若無其事的開口,隨後便銷聲匿跡。

“嘿嘿嘿...”羅恩傻笑了一聲,他似乎見到了大爺不為人知的小傲嬌。

一點藍光從手中的門鑰匙上閃動,在肚臍猛的向後一勾時,羅恩的雙腳被拽離了地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

鑽心咒所帶來的折磨是源自與靈魂的酷刑,三大不可饒恕咒並不是單純的因為他們的邪惡,而是這三個咒語都同時涉及了一個在黑魔法中也能算不能輕易觸碰的領域——

那就是靈魂的層次。

阿瓦達索命咒的無可阻擋是因為它是讓靈魂凋零的魔法。

攝魂咒的難以抗拒是因為它能讓靈魂被迷霧矇昧欺騙引誘。

而鑽心咒則是折磨靈魂,能夠生出極致的痛苦折磨的咒語。

這和黑魔法普遍具有的汙染肉體、損害肉體之類的效果截然不同,或者說是凌駕於肉體的折磨之上。

可貝拉特里克斯無論是如何的加大惡意的輸出,她都未能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聽到一聲慘叫,甚至連咬牙的悶哼都極為的低沉。

“和你該死的父母親一樣啊!”

她高舉起了手臂,似乎在揮舞著一條看不見的荊棘之鞭,狠狠的鞭撻在前方那痛到了蜷縮成一團,卻依舊握著劍不撒手的男人身上。

納威的身體猛的抽搐了起來,就像是被丟入了滾油中的白蝦,他抽動的四肢掀起了砂石,但卻沒有滾油般的滾燙,站在遠處的貝拉特里克斯甚至不需要避開,這些冰冷的砂石也無法碰到她的身子。

那雙早已遍佈著血絲,怒睜的雙眼與她對視著,但卻之引起了她帶著滿足與貪婪的笑意。

“我很喜歡這個眼神,但我更喜歡看著它消失。”

“我會殺了,然後送你的父母和你一起下去團聚。”

在一陣癲狂的笑意中,她斷開了鑽心咒的魔力,那死亡的綠光即將被她重新喚出。

可意思藍芒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變得昏暗的巖洞之中。

她瞬間開始了旋轉,幻影移形即將帶著她瞬息間離開此處。

“萬咒皆終。”

浩瀚的魔力瞬間充斥了整個巖洞,強行被中斷的幻影移形讓貝拉特里克斯踉蹌著摔倒在了地上,熄滅的鳳凰之火讓這裡變得無比的黑暗,她憑著之前的印象向著剛剛亮起藍光的地方活動的魔杖。

“阿瓦達索——”

沉悶的破空聲讓這咒語戛然而止,骨骼斷裂的聲音在這黑暗裡迴盪不休。

一個並不刺眼的白色光球冉冉升起,將這黑暗的巖洞照得通透明亮。

“舉得起劍嗎納威?”

羅恩那令人安心的聲音傳入了納威的耳朵裡。

他看到了拎著一把醜陋門板巨劍的男人,以及一具被鈍劍砸斷了右手,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摔在了他身前的女人的軀體。

本來完全提不起力氣的身軀再次擠壓出了最後的力量,原本沉重的單手劍在此刻輕若無物,利刃的寒芒在這巖洞之中閃現!

拋飛的頭顱隨著利刃的斬落而被挑起,翻身而起的納威拎住了貝拉特里克斯溼漉漉的頭髮,她與那不甘、怨憤、瘋狂的雙眸對視,但那眼睛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光澤,變得晦暗而無聲,渙散的瞳孔和他靜靜的對視....

一聲發洩式的咆哮響起,納威拎著這顆終於被手刃的仇寇之顱,眼底積蓄的淚水無聲的滑落。

“這裡待會兒再收拾。”

羅恩將巨劍變回了魔杖,因為門鑰匙傳送而在此惡化的傷口讓他疼得直皺眉。

“我們還有最後的一件事沒做呢。”

“什麼?”納威不解的問,他現在還沒能平復自己的情緒。

“鄧布利多給你的門鑰匙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