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勾起嘴角呵了一聲,但實打實被嫌棄的斯內普只能危險的眯了眯眼,他也很討厭被鳳凰帶著幻影移形。

“一股迷情劑的味道。”

斯內普的大鷹鉤鼻子似乎有著異於常人的靈敏嗅覺,在一片腐敗的灰塵味兒裡,他嗅到了這所有人都沒能察覺到的細微氣息。

“不過配方被修改了,和普通的迷情劑不一樣,而且還是半成品。”

斯內普悄無聲息的在這破敗的房間裡前進,順著那極其細微的味道,他帶著眾人繞過了用巨怪斷腿製作的大傘架,順著黑暗的樓梯往上走,推開了一扇半掩著的大門。

裡面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留下,但這樣的空曠反而表示這這裡確實是有人在近期住過,屋子裡的衣櫃被開啟了,腐朽的床上也隨意的丟著一床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乾淨床單被子,甚至梳妝檯也被擦得乾乾淨淨,上面還隨意的散落著一些簡單的工具,但一屋子都是大男人,他們也叫不出確切的名字。

“魔藥在三十四天前開始熬製,這裡還存放了不少其他的迷情劑用不上的材料。”

斯內普如同幽靈般的在這房間裡飄蕩,他手指不斷的指著方位,說出了一些正常人完全不可能發覺到的已經消失的線索。

“有熱騰騰的,剛出爐的骨灰,木乃伊的心臟,新鮮的人類心臟,乾製的黑蛇蛇皮研磨粉,蛇類的混合毒液,應該有七種,萊姆草黏膠,新鮮的象牙,但分不清品種......”

斯內普絮絮叨叨的念出了一大堆名字,聽得他們四個人目瞪口呆的在原地沒有動彈,這比開掛還過分吧?

“她應該在準備一種特別的藥劑,或者說是儀式才對。”

“我懷疑他準備復生某種東西。”斯內普的聲音變得很輕,“當然,這只是猜測,新鮮的死人灰骨、不朽的心臟和跳動的心臟,這已經能夠說明很多了。”

“謝謝你,西弗勒斯,幫大忙了。”鄧布利多微笑著對斯內普說道,他的到來確實是給出了許多有用的訊息。

“盡我所能,畢竟來了,總不能和某個廢物一樣,乾站著什麼事兒都做不了。”他露出了一絲譏笑瞥向了在一旁的小天狼星。

“看來油膩膩的頭髮被弄乾淨之後,你的智力得到了提升啊,鼻涕精,真希望你能保持,可是洗頭應該會要了你的命吧?”

“或許你這隻臭狗應該學會如何做事兒,而不是隻會亂吠,這樣只會顯得你一無是處。”

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了,鄧布利多有些心累的伸出手攔在了他們中間,他嘆了口氣,隨後帶著他們離開了這個房間。

“西弗勒斯的猜測應該沒錯,所以我們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找到貝拉特里克斯準備儀式的地點。”

“為什麼不讓狗鼻子聞一聞呢,我們這裡不就有一條嗎?要找這種臭烘烘的,和屎一樣的東西,狗是很擅長的對吧?”

鄧布利多頭疼的對斯內普揮了揮手,趕緊讓他快點撤,這倆傢伙只要呆一起,真的是一秒鐘都不能安生下來。

小天狼星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如同幽靈般無聲飄走的斯內普,要不是鄧布利多攔著,他們倆現在已經在地板上打得天翻地覆了。

“鄧布利多教授,那我們現在....線索斷了嗎?”

納威的心情一直如同過山車般起起伏伏,可現在似乎完全找不到任何貝拉特里克斯逃脫離去的目標終點。

“不,這不一定。”

鄧布利多的話讓納威頓時精神了起來。

“不過太過遙遠的記憶,以及強烈要守護的記憶,攝神取念也是很難讀取的。”

“我們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一個小瓶子被鄧布利多捏在了手裡,裡面裝滿了透明無色的液體。

克利切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隨後被灌入了三滴吐真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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