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沒有好酒,我任縱橫就差喝你那一口酒嗎?”

“這酒我珍藏了20年了。”

“20年?”

“20年。”

這讓任縱橫想起了聞人清風家裡的珍藏了30幾年的女兒紅。想著改天再去看望一下二老,順便陪他們喝兩杯,畢竟老人年紀大了都想兒女常回家看看。

他咽一口口水說道:“我去請個假,不是,我去知會一聲,馬上到。”

說完不等陸魁回話,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任縱橫回到別墅,餐桌上那些女人依然在那舉杯暢飲,聊個不停,就連小靈兒都聽得津津有味。

“那個,我有事出去一下……”沒人理他。

“那個,我出去辦點事情,我走了啊!”這次他的聲音提高了點。

依然沒有人回答,只有林慕雪衝他擺了擺手,一副你快走別在這裡礙眼的樣子。

任縱橫嘴角抽了抽,轉身走出別墅並關上門

一陣秋風吹過,他打了個哆嗦,不是身體有多冷,而是心涼了。

現在能夠溫暖他的只有那20年珍藏的美酒了。

本著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的原則。

任縱橫決定徒步“走”過去,他雙腿蓄力,“砰”幾個起落,身形消失不見。

……

6號別墅裡,一樓餐桌上放著一盤花生米,兩個男人在那推杯換盞。

“怎麼樣?這酒的滋味如何?”陸魁很有自信地問道。

“滋味醇厚、濃郁、綿柔,入口愉快舒適、回味悠香,果然是好酒。”任縱橫感慨道。

“現在酒也喝了,能告訴我今晚為什麼苦悶嗎?”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不過我的煩心事你不懂。那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吃個晚飯都不讓人消停。你說我煩不煩?”

“好吧,這方面我的確沒有什麼發言權,當我沒說。來,咱們喝酒。”

“喝。”

“唉唉,你小子可別一口悶啊,20年的陳釀這麼喝就糟蹋了。”

“那麼小氣幹嘛,哪天我搞點30年往上的‘女兒紅’給你嚐嚐。”

“30年出頭的‘女兒紅’可不多見啊!”陸魁藉著三分酒意,賤兮兮地笑了下,繼續道,“透露透露,是你家哪位夫人的?”

“唉,魁哥,我發現你這人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怎麼現在喝點酒就八卦起來了?”

“什麼‘哥’,叫‘叔’,沒大沒小。不過老弟啊,我可是真羨慕你啊,能有那麼多人喜歡你。你看看我,到現在都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要不,我把我門口保安室裡的女保安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她三十出頭,配你的話,你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如何?”

“不用了,還是一個人自在。”

“那你剛才還羨慕我幹嘛?”

“說說而已,不行嗎?”

“行,誰讓你是‘大哥’呢!”

“叫‘叔’。不然我下次我就在影娜面前說你壞話,讓你家雞犬不寧。”

“叔,你是我親叔行了吧。”任縱橫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陸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