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

很快一行五人就來到了體育館,因為天色漸暗,牛頂天將體育館的燈光全部開啟。

兩人站在體育館中央。

“按照之前說好的,我讓你一隻手。”說完牛頂天將自己的左手背到了身後。

“等一下。”任縱橫看著牛頂天是,然後又看向白婉婷她們三個,繼續道,“白姨,麻煩你帶甜蕊和飛兒出去一下,我怕待會我輸得太難看。”

“怕什麼,都是自家人,不丟人。”顯然,白婉婷沒有要走的意思。

牛甜蕊看到任縱橫傳遞使過來的眼色,說道:“好了白姨,我們先出去吧。你也知道的,縱橫哥哥他臉皮薄的很。”

“是啊,白姨,我們就先出去好了。”上官飛兒也過來勸說道。

最終,在牛甜蕊和上官飛兒聯合勸說下,白婉婷有些不情願的離開了。

“現在她們三個都離開了,我們該開始了。”

任縱橫點點,整個人的表情也認真嚴肅起來。

十分鐘過後,體育館的

門從裡面開啟。

牛頂天和任縱橫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牛頂天的氣息明顯有些喘,腳步也有些蹣跚。任縱橫的樣子也差不多。

三人走上前去,白婉婷連忙開口問道:“怎麼樣?誰贏了。”

“切磋而已,談什麼輸贏。”牛頂天沒好氣道。

任縱橫接過話茬,道:“龍王,老當益壯,在讓我一隻手的情況下,我兩打成了平手。”

牛頂天聽了嘴角抽了抽,道:“那什麼,大家都餓了,我們去吃晚飯。”

白婉婷和牛頂天走在前面,任縱橫、牛甜蕊已經上官飛兒走在後面。

相隔一段距離後,任縱橫的氣息和腳步忽然恢復如常。

“縱橫哥,你剛才那副樣子不會是裝的吧?”上官飛兒小聲詢問道。

不等任縱橫回答,牛甜蕊插話道:“看破不說破,自己知道就好,不要亂說。”

上官飛兒吐了吐丁香小舌,不再說話。

這兩男三女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一頓晚飯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翌日。

任縱橫電話聯絡了遠在東海的林暮雪,將昨天有關訓練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林暮雪將這事告訴了眾女,大家都顯得十分的高興,因為這樣他們就能見到任縱橫了。

對於他們來說去京都權當旅遊了,素不知為其一個月的艱苦生活正等著她們。

又過一天,眾女處理好手頭上的事務後,便一同登上了開往京都的飛機,因為行李太多,她們包機了,贊助人孫曉曉。

在這群人裡面,有一個人尤其興奮,她就是林靈,因為她可以睡懶覺了,可以不用上學了,可以想怎麼瘋就怎麼瘋了。

下午,飛機降落在了帝都國際機場,一箱箱行李讓任縱橫一行藉機的人都傻眼了。

任縱橫讓眾女面相他一字排開,他上去就是一頓訓斥,可沒人買他的賬。

沒有辦法,任縱橫只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憑藉三寸不爛之舌才將她們的思想工作做通。

除了林靈的行李,其他人的全部託運回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