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聞人清風看到對方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把她嚇個半死。

任縱橫轉頭,看向正側身面對他的聞人清風,嘆口氣,小聲自言自語道:“我不裝睡著,你是不是就也不睡了?”

他沒有做輕薄佳人的事情,而是下床,輕輕開啟門,來到院子中,點上一支香菸,吞雲吐霧起來。

特麼的,其實他也想睡覺,可是美人在側,如一罈美酒香氣四溢,卻是喝不著,實在是無比煎熬。

再抽一支菸後,這才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發現聞人清風已經將被子踢開。看來這女人睡覺不老實。

他給女人重新蓋好,然後輕輕上床,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音。所睡的位子,仍然是床邊,所蓋的被子,仍然是那一小部分。

……

“砰。”

“哎吆喂。”半夜,隨著“砰”的一聲任縱橫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聞人清風從睡夢中驚醒,她開啟床頭燈,睡眼惺忪,沒有看到床上的任縱橫。

她就疑惑,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明明聽到有東西掉落的聲音,好像還有男人痛苦的叫聲。

正當她穿衣準備起來尋找任縱橫的時候,一個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揉揉腦袋,揉揉屁股。

“縱橫,你怎麼掉地上去了?”聞人清風關心道。

任縱橫瞥一眼女人胸前的雪白,說道:“我剛才好像做夢了,夢裡被人踹了一腳。”

“夢裡被人踹一腳,然後你就到地上去了?”聞人清風心忖:我晚上睡覺有時候不老實,不會是我踹的吧?

“嗯,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你先上床,夜裡怪冷的。”女人有些心虛。

任縱橫點點頭就上了床,躺下,地方還是那原來的“一抹三分地”。

見狀,聞人清風猶豫了一會,說道:“摔疼了沒有?要不,你往中間再挪一挪。”

“不是很疼,這樣睡就行了。”任縱橫回答道。

“還是挪一挪吧,要不然晚上又有可能會掉下去。”聞人清風再次勸道。

縱橫想想也是,剛才腦袋和屁股就摔得生疼。如果再掉下去,就等於是在舊傷上,再來那麼一下,想想都難受。

於是他道:“那好吧。”

說完,他就往裡面挪了那麼一點。好讓整個身子都睡在床上。

聞人清風看著男人有些拘謹的樣子,很想笑,打趣道:“之前在山林中那麼大膽,現在卻是怎麼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不,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自己萬一控制不住做錯事情。”任縱橫如實說道。

“你可真是毫不隱瞞啊?”

“那當然,我可從來不騙女人,尤其是美女。”

“我相信你這句話才怪。說說吧,你的那麼多女人都是怎麼騙到手的?”

“‘騙’,怎麼可能?都是她們倒貼的,我是被動接受。沒辦法,誰讓我長得帥呢。”

“‘倒貼’?臭美吧你。行不行,週一的時候,我把你剛才的話傳到你在東海大學裡的那三個女人耳朵裡。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