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嗎?”秦欣然質問道。

“可是,之前的對練,我也沒見你有多大長進啊!再練下去我覺得也沒有太多必要了吧。”他可不想以後每天都起這麼早。

“這個你不用管,應該是對練的次數還不夠。等量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必定會有質的變化。”秦欣然這個女人非常的執拗。

“那要練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女人想了想說道:“練到我能打得你鼻青臉腫為止。”

“喂!你這說的什麼話?而且還當著我的面說。”

“是你自己問我的。”秦欣然理直氣壯地說道。

任縱橫知道說不過面前這個女人,他道:“陪練可以,但最多三天一次。你要知道我要開醫館,還有這麼的女人需要照顧,我可沒那麼多的精力。”

“不行,必須每天。要不然……”

“要不然

怎麼樣?”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任縱橫十分硬氣地懟道。

“哼,要不然我就將你剛才欺負我的事情告訴小雪,看她怎麼收拾你。”秦欣然冷哼道。

聽了這話,任縱橫立馬軟了下來,道:“你怎麼這樣?剛才明明是個誤會而已。”

“誤會?說出去誰信?反正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我現在就到別墅外面等你,如果十分鐘後你還不下來,我就到小雪房間,找她好好說道說道。”說完,秦欣然就走了出去。

在女人走後,任縱橫感到十分的鬱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怎麼會被這種女人纏上。

他現在明白,跟這個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心忖:要不就直接示弱,被她打一頓得了。不過她雖然性格執拗,但也不是笨蛋啊,看來這個法子是行不通的。

沒有辦法,他只好趕緊換上衣服出去。

日復一日,在堅持不懈地努力下,秦欣然運用力量的技巧越發的純熟。任縱橫感覺到躲避女人攻擊,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輕鬆寫意了。

而上官飛兒在牛甜蕊的悉心指導下,已經能夠製造並釋放出一些小火球。

這可把女孩高興壞了,但高興之餘她心裡也有一絲愁緒。這家人對她都很好,尤其這幾天和牛甜蕊的相處,她兩已經情同姐妹。將來有一天離開這個家,她還真的有點捨不得。

曲終人散,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她知道這一天終究會到來。

……

這天夜裡,陳俊敲響了位於西郊貧民區的一個出租屋的門。

不多會門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曉玲,是我。”穿著一身黑色休閒服的陳俊回答道。

門很快被開啟,開門的正是方晴霏曾經的繼母李曉玲。

“陳俊,你還好嗎?”李曉玲關心地問道。

陳俊進屋,趕緊關上門。

他抓住李曉玲的手,看著對方臉上殘留的青斑,問道:“這是方昊天那個老混蛋打的嗎?”

已經淚眼婆娑的李曉玲,哽咽著點點頭,一下撲入陳俊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