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有外人在呢。”牛甜蕊回頭嗔怪道。

“呵呵,主要這女的太氣人了,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裡就很爽。”任縱橫看著牛甜蕊訕笑道。

就在任縱橫得意的時候,林暮雪喚道:“縱橫,你快看,上官飛兒翻白眼了。”

聽到林暮雪的提醒,任縱橫以為上官飛兒是在表達不滿,可定睛一看,卻發現從表情上來看,對方已經失去了意識。

任縱橫感到事情不妙,對著牛甜蕊說道:“快點解除‘冰封’。”

牛甜蕊會意,右手一揚,那些冰塊隨即消失。上官飛兒身體接著軟了下來,任縱橫趕緊上前用左手摟著她的腰肢,右手給其把脈。

片刻後,著急道:“不好,她急火攻心,需要趕緊施救。”說著就將她抱進別墅,來到二樓主臥室,然後將其平躺在大床上。

上官飛兒的兩個女保鏢也跟了進來。

同在房間裡的還有牛甜蕊和林暮雪,任縱橫上來就欲脫女人身上的衣物。

牛甜蕊見了皺眉,她想到了以前任縱橫為自己治療時的情形,趕緊出聲阻止道:“縱橫哥哥,你是不是想故伎重演?”

“被亂說,她這種情況有些像之前的秦欣然,脫光是為了散熱而已。”情急之下,任縱橫脫口而出。

聽了這話,林慕雪和牛甜蕊被震驚得無以復加,都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牛甜蕊輕咬銀牙,忽然想到了什麼,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想說出來,畢竟救人要緊。

而上官飛兒的那兩個女保鏢此時已經手足無措,只能寄希望於眼前的這個男人。

最後,任縱橫並沒有親自去脫掉上官飛兒的衣服,而是讓那兩個女保鏢做的。

任縱橫屏氣凝神,開始施針。他先用銀針護住上官飛兒的心脈,接著行針讓女人出汗。半個小時後,床鋪溼了一大片。

有些疲憊的任縱橫,再次診脈,見脈搏穩定,這才收針,然後為女人蓋上毯子。

他看向那兩個女保鏢說道:“好了,你們去弄點溫水過來,給她擦一下身體。”同時也示意一下牛甜蕊。

之後,牛甜蕊便帶著兩個女保鏢出去。

現在房間裡面只剩下任縱橫和林慕雪。

林慕雪看著男人,問出了憋了很久的問題:“你和然然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什麼?”任縱橫好似沒有聽見。

“什麼時候脫光然然衣服的?”林慕雪溫怒道。

“我有這樣說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任縱橫矢口否認道。

“你最好再仔細想一想,等這邊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再談。”林慕雪估摸著那兩個保鏢也快過來了,如是說道。

這時門被開啟,牛甜蕊領著兩人過來。

“擦拭好後,給她翻個身,讓她在乾淨的地方睡一覺。你們就在這守著她,有什麼情況就叫我。”任縱橫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