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任縱橫不知道刀疤和金剛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接完電話後,他便給林暮雪通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林暮雪並沒有反對任縱橫去“玫瑰酒吧”,只是叮囑晚上早點回去,不要喝太多的酒。

任縱橫來到酒吧後,刀疤和金剛就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將他安排到位置最好的卡座,上來酒水,還叫來兩個還算清純的妹子陪著任縱橫喝酒,之後,他們再去招呼其他客人。

兩個漂亮妹子知道這位可是這裡最尊貴的客人,自然要陪好。

任縱橫是個正經人,並沒有向兩位妹子伸出鹹豬手。只是喝喝酒,聊聊天。最多就是看看手相,算算命什麼的。

大約半個小時候後,任縱橫看到酒吧舞臺上有個身材高挑,穿著紅色貼身連體短裙的女人,正隨著勁爆的音樂扭腰擺臀。

如瀑的長髮也在有力的甩動的,十分的狂野,儼然就是全場的焦點。

那性感妖嬈的身姿,引得周圍陣陣狼嚎。跳了一曲後,紅衣女人來到酒吧高臺喝酒,自然也引來了幾頭餓狼的襲擾。

在引誘無果後,幾人也只好失望離開。在任縱橫看來,刀疤和金剛在這方面做得還是挺不錯的,不像有的小酒吧那麼混亂。

說實話,任縱橫也被女人給吸引住了,但僅僅是欣賞而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遠遠看著女人的側臉,任縱橫感到奇怪,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和左右兩個妹子打聲招呼,端著酒杯徑直來到高臺,坐到紅衣女人的旁邊。

“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任縱橫問道。

那個女人瞥一眼任縱橫,目光有些躲閃,用著沙啞的聲音回答道:“你搭訕的方法好老套。請你走開,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哦,別誤會,我說的是真的。今天剛認識一個大學老師,我感覺你和她長得有那麼一點點像。”

“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泡妞,很丟人的。”紅衣女人看著手中的酒杯,就是不正眼看任縱橫。

“好吧,不過你比那個女人漂亮多了。其實我今天心情也不好,都是被那個土冒老師給氣的。今天我請那女的吃飯,晚飯後還送她回學校,可在車上那個滿臉雀斑,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數落我。”

紅衣女人聽了嘴角抽了抽,說道:“我今天是被一個自以為是的小白臉給氣的,那混蛋本事沒多大,欺騙女孩子的功夫倒是一流。被我揭穿把戲後,居然還抵賴。明明就是個花心大蘿蔔,還盡裝好人。你說氣人不氣人?”

“對,這種“吃軟飯”的軟骨頭是最讓人看不起的。不過我遇到的那個大學老師,比你那小白臉氣人。”

“怎麼說?”紅衣女人問道。

“說實話我覺得她的臉型還是不錯的,但她就是個懶女人,整天帶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臉上看不出一點化妝品的痕跡,身上穿的更是邋里邋遢。

你知道嗎?學生給她起了個外號叫‘滅絕師太’,她一個33歲的老女人自己

不談戀愛,還不準學生們談戀愛。你說,她這不是有病嗎?”任縱橫越說越激動。

紅衣女人聽了是眉頭緊鎖,銀牙緊咬。她一口喝完杯中酒,然後把酒杯重重地放在臺面上,說道:“我遇到的那個混蛋只是做了一點點好事,就搞得全天下的人都認識他似的,虛偽,十足的一個偽君子、真小人。我詛咒他,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這麼狠?”任縱橫覺得那個男人估計真的不是東西。

“對,就是這麼狠。”紅衣女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咒罵著今晚各自遇到的另一人。彷彿彼此已經成為知己,洋酒是一杯接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過了多久。

喝得迷迷糊糊的兩人,勾肩搭背。紅衣女人忍不住吐了自己和任縱橫一身。

刀疤和金剛發覺後,都以為這個女人是任縱橫的老相好,於是就好心地將兩人送到了隔壁的一家情侶酒店。

將兩人弄到一張床上後,又好心地叫來女性服務員將兩人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拿去幹洗,而兩個手機則被一起放到床頭櫃上。

衣服洗好烘乾後,再讓服務員送進去,放到了沙發上。

午夜12點的時候,金剛接到了林暮雪打來的電話。

“金剛你好,縱橫還在不在你酒吧?”林暮雪問道。

“在的,不過他喝多了,我就將任哥弄到二樓休息了。”金剛撒謊道。

“那他的手機怎麼關機了?”林暮雪再問。

金剛的大腦袋飛速運轉,想著任哥估計是在做要緊的事情,然後故意把手機關機了,但他不能這麼說,於是回答道:“任哥手機估計沒電了,在我這裡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會讓人把他照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