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樹走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從抽屜裡面拿出那張昨天從薛仁義那裡搞來的中藥方子。

薛仁義就是按照任縱橫開的這個方子抓藥給患者服用的。

宋青樹是學西醫的,看不懂中藥方子。所以昨天在得到後,他就將其傳給遠在京都的同行。結果那個學中醫的同行告訴他,這只是一種很普通的固本培元的方子。

他曾一度懷疑薛仁義給的是假方子,所以他就給那些中藥拍了照片然後給京都同行看,驗證後發現,薛仁義並沒有欺騙他。

宋青樹也是個聰明人,他很快就想到,治療的關鍵應該是針灸。

今天去找任縱橫,本來是想透過威逼利誘讓其把針灸的路數說出來的。哪曾想自己卻是被當成瘋子,被狠狠羞辱了一番。

宋青樹咽不下這口氣,早晚他要和任縱橫新仇舊賬一起算。

這天下午,郊區治療現場,牛甜蕊依然沒有和任縱橫說話,哪怕男人主動上前打招呼,她也不予理睬。

又是一番治療,之前的那15個重症患者也已經痊癒。此時的宋青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因為他的臉被“啪啪啪”打得生疼。

晚上,拖著疲憊身體的任縱橫回到了酒店房間,洗了一個澡後,精神稍微好了些。剛換上衣服,手機鈴聲就想了起來。

一看是孫曉曉,不用說,這是來催命的。

接完電話後,任縱橫就來到了對面。剛準備抬手敲門,門就被開啟了,穿著清涼的孫曉曉一把就將任縱橫拉了進去。

一陣熱吻過後,很快孫曉曉就將任縱橫剝了個精光,並推倒在床上……她喜歡主動“進攻”。

孫曉曉的技術雖不熟練,但也不是那些小姑娘可以比擬的。戰鬥力不錯,但最終還是不敵,被殺得個丟盔棄甲,狼狽不堪。

他們兩個是爽快了,可樓下的一位女性住客就遭殃了,持續兩個多小時的“動感打擊樂”,讓其苦不堪言。她知道樓上只住著小神醫——任公子一位男性。

心忖:果然“英雄”不是一般的男人。

翌日,直到10點的時候任縱橫才醒了過來。匆匆吃了點東西后,他便趕去了醫院。孫曉曉因為昨晚受傷了,就繼續留在酒店休息。

下午,任縱橫繼續到郊區給患者治療。這次牛甜蕊和秦欣然沒有看到孫曉曉。

秦欣然好奇地問道:“孫曉曉人呢?”

“她有點不舒服,在酒店休息。”任縱橫回答道。

“不舒服?她身體怎麼了,感冒了嗎?”

“差不多吧。不過不要緊,我已經給她治療過了,休息一天估計就沒什麼大礙了。”任縱橫尷尬解釋。

“哼,我看是被某人弄傷了吧!”一旁的牛甜蕊冷哼道。

“弄傷了?怎麼受的傷?”沒有男女經驗的秦欣然,一時沒明白牛甜蕊話裡面的意思。

任縱橫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沉默不語。

“縱橫,你倒是說啊,是誰傷了她?她可是孫南天的女兒,既然把人家帶出來,你就有義務把她完完整整地給帶回

去。”

聽著秦欣然的追問,牛甜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了想說道:“好了,別問她了。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如果你經歷過你就會懂的。”

經牛甜蕊這一提醒,秦欣然這才回過神來,俏臉緋紅,沒好氣地剜了一眼任縱橫,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任縱橫每天都很忙,白天忙著治療病人,晚上要忙著對付孫曉曉。而孫曉曉樓下的那個女人也沒有閒著,還約了三五好友每天晚上都仔細聆聽著樓上的“動感打擊音”。

不能親身經歷,幻想一下也是美得很。

任縱橫他們在山川市待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直到不再有新的患者出現。前後,他一共治療了1308人。

說來也奇怪,在這麼長的時間裡,牛甜蕊他們一直都沒有發現那個金髮女郎的蹤跡。山川市也再沒有發生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由“天使”引起的“發狂者”事件已經告一段落。這天傍晚,任縱橫、牛甜蕊、秦欣然以及孫曉曉一行四人十分低調地回到了東海市的家裡。

牛甜蕊和秦欣然只是回來休息兩天,之後還會回東海市,畢竟“天使”的源頭。那個金髮女郎還沒有抓捕歸案。

家裡,竹、菊為大家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飯桌上大家談論著彼此發生在身邊的趣事,其樂融融。

但是,飯後風雲突變。三樓林慕雪的臥室裡,正上演著一場針對任縱橫的批鬥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