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後,牛甜蕊說道:“如果那個蒂亞所說屬實的話,那這件事情,就不簡單了。”

“我和小雪討論過,我認為宇智波蒂亞應該沒有撒謊,但小雪說還要看這次事件的進展才能下定論。”

“咯咯,雪姐姐說得對。我看你啊,你就看人家蒂亞長的水靈,才相信她的吧,小心‘色’字頭上一把刀哦。”牛甜蕊咯咯調笑道。

任縱橫白了一眼牛甜蕊,說道:“你們女人的思想怎麼就這麼齷齪啊,我是那種見了美女就走不動的人嗎?你想想在京都那幾年我有沒有把你吃了。”

“吆吆,還不樂意了呢。哼,你還好意思說在京都的事,那時我的豆腐你也沒少吃吧,只不過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罷了。”牛甜蕊揶揄道。

“天地良心,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好不好?還不是你一個勁往我身上蹭啊蹭的。”

“還正人君子?也不知道是誰總偷瞄我的胸口,還總是追問我是吃什麼長大的,靠近我的時候還時不時偷偷聞我身上的味道。”牛甜蕊不停地揭露著男人的老底。

“我那還不是因為好奇嘛。青春年少對異性有點好奇心是很正常的。”任縱橫極力為自己辯解。

“對我感興趣你就直說唄,還為自己找那麼多的藉口。不說這個了,對了,雪姐姐應該把那份地圖給你看過了吧?”

“嗯,看過了,就是一小塊有些年頭的‘獸皮紙’而已,要不明天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找林慕雪聊聊關於藏寶圖的事情?”

“好吧,我累了,早點休息吧。”牛甜蕊打了個哈切說道。

……

翌日,縱橫堂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中午在慕雪集團吃過午飯後,任縱橫讓其他人先回去,他和牛甜蕊來到10樓總裁辦公室。

林慕雪再次拿出了那份“獸皮紙”地圖。牛甜蕊端詳許久也沒看出個什麼名堂。

兩人只好回到縱橫堂,快到傍晚的時候,宇智波蒂亞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蒂亞快步來到任縱橫旁邊,說道:“主人,我在華國除了這個家裡成員的號碼,並沒有其他人的。估計是‘櫻花宮’的人聯絡我了。”

躺在藤椅上的任縱橫立馬站了起來,說道:“甜蕊、蒂亞跟我上樓,其他人在樓下。蘇柔,如果有人來看病就說我不在。”說完任縱橫便帶著牛甜蕊和蒂亞快速上樓。

進入二樓房間,任縱橫對的蒂亞說道:“開擴音,接。”

宇智波蒂亞點點頭,摁下接聽鍵說道:“你好,請問你是?”

“姬著莪,你在華國過得好快活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都不向組織彙報?”對面傳來一個娘娘腔質問的聲音。

“呵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毛木蘭’啊。在組織裡我們地位相當,怎麼,我的任務還需要向你這隻‘小蜘蛛’彙報嗎?”蒂亞不客氣的懟回去。

“你……好男不跟女鬥,這次我是奉副會長的命令來協助你的。”

“協助?我看是監視還差不多吧。”

“你怎麼能這麼想,組織對這次任務很是重視。你應該知道完成不了這次任務會有什麼後果。”毛木蘭話語裡透露著威脅。

“你威脅我?算了,我也想盡快完成任務。那你說怎麼協助我?”蒂亞問道。

“那個,協助的事情先放到一邊。我現在人在東海市,但我這邊出了點狀況。我們一共有三個人,但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現在在雙峰山東邊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等下你先過來給我們送點藥品、水和食物。”毛木蘭說到。

聽到毛木蘭提出見面的要求蒂亞是很高興的,這也免了她不少口舌。

因為,任縱橫並沒有將這些櫻花宮的人被牛甜蕊他們反殺的事情告訴她。所以,當得知毛木蘭受傷的時候,她還是很詫異的,不過這樣解決起來也容易些,她道:“受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一言難盡,詳細地等見面後再說。”毛木蘭嘆息一聲,他可不會把真相告訴對方,如果不是他自己狂妄自大,也不會有現在的下場。

當時,暗中瞧見牛甜蕊一行人的時候,見對方有傷員,而且這傢伙也被牛甜蕊的美色吸引。(這裡要說的是雖然毛木蘭是個娘娘腔,但他的性取向是沒有問題的。)所有就暗中偷襲,卻是沒有想到踢到了鐵板。

能活著逃出來已屬萬幸。他現在是不敢回r國的,本來是來監視並協助姬著莪完成任務的,目前卻是搞成了這副模樣,要是會長知道了一定會懲罰他的。所以,他是打算協助姬著莪完成任務後再回去,這樣也好將功贖罪。

蒂亞沒有直接答應毛木蘭,而是說道:“現在不方便,我先準備好東西,等天黑了以後,再過去。”

“什麼?還要等天黑?”毛木蘭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怎麼,不願意?天黑了難道不更安全一些嗎?不是我要說你們,真不知道你們是來協助的還是來添亂的。”宇智波蒂亞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