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鮮嫩可口的小羊羔和一頭飢餓的狼在一起能安全嗎?

他本想讓小靈兒也進去一起睡午覺,可這小丫頭精神得很,死活不要。還拉著方晴霏和蒂亞一起玩遊戲。

任縱橫那顆小心臟七上八下了不到一個小時,其間他還時不時地到二樓藉著上廁所之名,探聽一二。好在每次都沒有從臥室裡面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

直到兩人睡好了下樓來,任縱橫那小心臟的跳動才恢復正常。

就在這時,有五個打扮花裡胡哨的年輕人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看病?”坐在辦公桌旁的任縱橫問道。

“吆,這不是那位小神醫——任公子嗎?你拍的宣傳小影片不錯啊,能不能告訴我當時你那個平底鍋的魔術是怎麼變的啊。”領頭的一個寸頭說道。

“魔術?”

“是啊,你現在再變一個讓哥幾個樂呵樂呵。”寸頭言語中包含了戲弄。

“你們有病的話可以來看病,如果沒病就不要沒事找事。”

“吆喝,還威脅上了啊。我們不看病,就是來看魔術的你能怎麼樣。”

“你們真想看?”任縱橫問道。

“那還有假,要不然這大熱天的誰願意往外跑啊。”

一旁的孫曉曉也懷疑任縱橫的那段影片是魔術或者剪下過的。她倒是也想看看真假如何。

“不過,想看的話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確定?”

“確定。”寸頭昂著頭答道。

“小柔,帶靈兒上樓。”蘇柔會意,這事她熟。說完,任縱橫起身來到對方面前,舉起左手,這五人以及孫曉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任縱橫的左手上。

任縱橫嘴裡低聲嘀咕一下,只聽“砰砰砰砰砰”,連續五聲。聲響過後五人紛紛到底,四人暈死過去,只有那個寸頭捂著腦袋躺在地上哀嚎。

孫曉曉震驚地捂著嘴巴,她還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當看到男人右手上拿著一個平底鍋的時候,才算是明白了個大概。

心忖:這也太陰了吧,不過我喜歡。

任縱橫蹲下,右手拿著平底鍋拍拍平頭的腦袋,問道:“看到了吧,說過要付出代價的。說,到底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你耍賴,上次不是左手變出來的嗎?這次怎麼換成右手了?”寸頭嘴上還不饒人。

“白痴,你再不說,我就一下一下拍你,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頭硬還是我的平底鍋硬。”說著就揚起右手,作勢欲打。

“我說,我說,是俊哥讓我來的。”寸頭不用想都知道頭和平底鍋哪個硬,再說他本身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只好妥協。

“‘俊哥’?哪個俊哥?”任縱橫放下手臂問道。

“他叫陳俊……”

方晴霏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打斷道:“你說的是不是‘晴天會所’的那個經理陳俊?”

“對的,對的。就是他讓我們來教訓一下小神醫的。”寸頭

交代的乾淨利落。

任縱橫抬頭疑惑地看向方晴霏。

方晴霏知道任縱橫想什麼,便說道:“這個‘晴天會所’是我爸爸開的,而陳俊是這個會所的經理,負責打理的。八成是我爸爸想找你的麻煩。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爸爸。”

“不用了,如果是你爸爸的意思那就算了,我不想你夾在中間為難。”任縱橫知道這是他的這位岳父大人故意要拆散他和方晴霏。

孫曉曉對於任縱橫的這句話還是感到些許驚訝的。心想:我猜測得果然沒錯,還真是個花心大蘿蔔。

任縱橫又看向地上的五人,對著寸頭說道:“這次就放過你們,要是還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把他們四個弄醒,滾吧。”

寸頭心忖:你這次上來就動鍋,也沒看你多客氣啊!

這些話他只能放在心裡想想,是斷然不敢現在說出來的。他將其餘四人一一弄醒,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在那五人走後,方晴霏認真地向任縱橫道歉。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任縱橫也沒有在意,安慰方晴霏不需要這樣,更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