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壯在針灸的全程眼睛都沒有離開過老媽和王海月,任縱橫讓他閉眼休息會,他也不願意。

他這是生怕一閉眼後就再也睜不開了。

等朱大壯被扎得像個刺蝟一樣的時候,任縱橫才停止施針。

他先是讓王海月去將房間裡的空調關上,窗戶開啟,然後再讓兩女人出去。

她們不明所以,但也照做。

在兩女出去後,任縱橫左手拿捏住位於腹部肚臍上方的一根銀針,緩慢揉捏。

只見縷縷淡紅色的氣體以銀針為媒介慢慢進入朱大壯體內,隨著淡紅色氣體透過經脈遊走全身,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漸漸地身上其他銀針同樣泛起淡淡紅光並且微微顫動。

朱大壯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跟著銀針有節奏地震動著。

不僅身上大汗淋漓,而且感覺腹中絞痛,發出擂鼓般的響聲。

“噗……”

只聽噗的一聲,房間內惡臭瀰漫。

任縱橫趕緊憋氣,迅速將朱大壯身體上的銀針收回。然後逃似地衝出房間,並隨手把門關上。

獨留朱大壯一人在房間裡面譜寫著歡快的樂章。

不一會客廳裡面都有些許惡臭,三人便開啟所有窗戶,然後不得已頂著炎熱來到了戶外。

屋外,只看到朱大壯房間的窗戶正往外面飄散著黑黃色的氣體。

窗臺的太陽花出現枯萎之色,不小心路過的小鳥無力撲騰兩下翅膀掉落下來。

還好樓上住戶窗戶關得嚴實,不然可要招收這無妄之災了。

任縱橫心忖:這是自己的失策,一不小心有人聞多了這種毒氣那就有的忙活了。

還有一個十分危險的問題,試想如果此時朱大壯在房間裡拿打火機點上一支菸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不過好在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大壯根本就不吸菸。

以後遇到這種病例還是要考慮周全一點比較好。上次在京都就差點出事。

大約半個小時候,黑黃氣體漸漸沒有了。

三人在外面又等待了十來分鐘,這才進屋,房間裡早已經沒有聲響。

任縱橫憋氣開啟朱大壯的房門,只見對方像個死豬一樣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動不動,顯然是累得不行了。

“那個,大壯現在沒事了吧?”跟在後面的朱明問道。

任縱橫上前搭脈,然後走出房間,說道:“沒什麼大礙了,體內毒素已經基本排除。我再給開個方子,明天到縱橫堂來拿藥。”

朱明會意拿來紙筆,任縱橫一手俊美秀氣的楷體字,寫下了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