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也不是笨蛋,尤其是方晴霏,兩人乖乖帶著小靈兒上樓去了。而牛甜蕊則是來到了任縱橫的身前。

她先是開口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找我男人幹什麼?”

“呦,長得挺美啊,這胸。嘖嘖,真夠大的。你男人前些天在夜來香酒吧,不但壞了我的好事,而且還誆騙了十萬元錢。要不今天我扁他一頓,錢就不要了,然後你陪我一晚上,給我消消火怎麼樣?”刀疤戲謔道。

牛甜蕊還想說什麼,卻是被任縱橫一把拉倒背後來,說道:“男人的事,女人站後面。”

任縱橫的這一舉動使得牛甜蕊心裡亂呼呼的,這是第一次男人擋在她的面前,以前都是她給男人遮風擋雨。

“吆喝,任縱橫你可讓我們找得好辛苦啊,你那三個兄弟嘴還真硬,若不是我拿他們的家人威脅。他們還真不肯說出你的名字和地址呢。我來找回場子,今天就要廢了你?”

“你就不怕我乾姐姐‘秦欣然’知道嗎?”

“哈哈,你還在做夢的吧。秦欣然根本就不是你的什麼乾姐姐,這幾天我們可是十分認真地調查過了。那晚上你狐假虎威的功夫可真不錯啊。”刀疤哈哈大笑著,鄙夷地看著任縱橫。

“哼,就算沒有秦欣然,你覺得今天就能傷得了我。誰給你的自信?”就算沒有秦欣然撐腰,任縱橫也沒有表現出膽怯的樣子。

刀疤笑而不語,往後稍稍退了一小步。

“我。”一個聲音粗獷的青年男人走上前來,站到任縱橫的面前,身高足足比任縱橫高了一頭。一身肌肉將T恤撐得緊繃繃的。

這人一看就是練家子,任縱橫不喜歡仰視別人。直接就是一抬腿擊向對方下體。

那人向後一跳,怒道:“不講武德,玩陰的。”

“武德?那是什麼玩意,我又不什麼武林中人,要講什麼武德。說吧你們到底要怎麼玩?”任縱橫無所謂道。

“這位是我花重金請來的雷震,他練得可是江湖最負盛名的‘金鐘罩鐵布衫’。”刀疤站在雷震一旁說道。

“那豈不是很厲害,可是剛才怎麼怕我那一記抬腿似的。”任縱橫撇嘴道。

人家雷震能不怕嗎?那可是他的命門所在。

“刀疤,別和他廢話了,現在就讓我廢了他。”那個叫雷震的壯漢被任縱橫的一句話就給激怒了。

“雷師傅,稍等一下。讓我和他談……”

“砰。”

只聽砰的一聲,刀疤口中的雷師傅就倒飛了出去。腦袋磕在水泥地上暈了過去。再一看,只見雷震胸口有一個腳印,那自然是任縱橫的。

刀疤轉頭看向正站在離他一步遠的任縱橫,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旁邊的小弟見狀,上來攙扶。但卻是被他拒絕。

一個心腹小弟開口說道:“刀疤哥,我們誓死保護你周全,你不用給他下跪求饒的。”

“放你孃的屁,這是下跪嗎?我這是站累了,然後以這個姿勢歇一會。”即使姿勢很標準,但刀疤還是不會承認自己這是跪下了。

“刀疤,你打傷了三位兄弟,還弄壞了店裡大門,嚴重影響了我店裡的生意,說吧,這筆賬該怎麼算?”任縱橫低頭俯視著刀疤說道。

刀疤也不急著回答,而是看向身後的小弟說道:“你們都出去,先看看雷震死了沒有,如果沒死就把他弄到醫院去,這裡交給我。”

他的那些小弟倒也聽話,按照刀疤的吩咐全都離開了這裡。

刀疤之所以讓他的那些小弟離開,那是因為他很清楚,接下來的他所說的話和做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小弟知道。

上次在酒吧已經丟過一次人了,這次再丟那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刀疤見他的人都已走後,這才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抬頭看著任縱橫開口道:“兄弟,我真的知道錯了,還請你能夠原諒。但你也要體諒我,上次夜來香酒吧,我在那些小弟面前丟了面子,場子自然是要找回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打傷了你三個兄弟是我的錯,醫藥費、誤工費以及營養費我賠償,還有你店裡的損失我也賠。你看多少合適?”

任縱橫見這傢伙道歉的態度還算誠懇,於是就衝他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刀疤會意說道:“好的,十萬我現在就轉賬給你。”

任縱橫搖了搖手指頭。

“你說的是一百萬?”刀疤有點不敢相信。

“是的。你可知道我視他們三個為親兄弟,你以為打了我兄弟花點小錢就打發了?還有我這玻璃門可是進口的,今天本來我是要出去給一個富豪出私診的,你耽誤了我的時間,讓我失去了信用,你說這該不該賠償?”任縱橫為了多訛點可謂費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