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哥說的都是真的,我家就住在他家樓下,那天晚上是我姐姐報的警,當時我也在場。你們警局應該有出警記錄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個電話核實一下。”

“蘇柔,我相信你所說的。我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就在今天凌晨的時候,武大和他的另外兩個手下在玫瑰酒吧被嚴重燒傷,後來到醫院了也沒有搶救過來。

所以要調查一下最近和武大有交集的人員,特別是起過沖突的。”秦欣然看著蘇柔解釋道。

蘇柔和任縱橫聽了都是無比震驚。

“秦隊長,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武大的死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雖然和他起過沖突,但我又沒有吃虧,所以我沒有要加害他的理由。”任縱橫趕緊撇清關係,這可是死了三個人,萬一粘上了就會像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你也不要這麼緊張,都說了調查詢問而已。算了,我沒其他要問的了,先走了。”說完秦欣然抬腳轉身欲走。

“秦警官,要不留下一起吃個晚飯?”任縱橫禮貌性地說道。

“你這有吃的?”秦欣然眼神不屑。

“呃……呵呵,還有中午吃剩下的,我再叫幾個菜,我想秦警官應該不會介意的。”任縱橫訕笑道。

“哼,留著你自己慢慢吃吧。”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任縱橫看著女人那英姿颯爽的背影有點入神。再聯想到對方之前躺在床上光著的身子,還真是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

不過,當想到對方那不討喜的性格的時候還是果斷放棄剛才那齷齪的想法。

“縱橫哥,人家秦隊長都已經走了,你還看啊!”蘇柔酸溜溜地說道。

“沒有的事情,我是在想今晚吃什麼。”任縱橫謊話張嘴就來。

在他看來這些都不是欺騙,只是善意的謊言罷了。如果說實話了,那蘇柔該有多難過啊。這丫頭一生氣不給煮飯吃,不給洗衣服,那就虧大了。

“那你晚上想吃什麼?”蘇柔也好騙,馬上又細聲細語起來。

“隨便吧,今天可被那個瘋婆子折騰壞了。希望她永遠不要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才好。”任縱橫有種不好的感覺。

蘇柔也很贊同的點點頭。

所謂墨菲定律,你怕什麼,往往就會發生什麼。

秦欣然吃過晚飯,看一會電視後。就拿起換洗衣服到衛生間裡洗澡。

她一件一件將身上的衣物脫掉。對著鏡子欣賞著她那帶有異樣風情的迷人身材。可看著看著,忽然感覺鏡子裡的身體有點不太對勁。

在嘴唇下方凹陷處、頸部、胸口、上腹部、胃部以及肚臍中央都有一個微不可查的小紅點。

如果是平時秦欣然一定注意不到,可今天她感覺自己看東西比以往更加的清晰了。

秦欣然再仔仔細細地檢查了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發現類似的紅點。於是斷定身前的這幾處便是任縱橫給她針灸的位置。

其他幾個位置都還好說,唯一胸口的位置到底是怎麼下針的,她不敢想下去。心裡燃起的怒火急需一個發洩口。

她澡也沒有洗還是穿起剛才的衣服,來到警局的練功房。這裡已經沒有人了,開啟燈,找來一副拳擊手套套上。

來到一個吊著的沙袋前打起拳擊來。打著打著,她感覺這沙袋就像那個男人一樣討厭,拳頭上也就越來越用力。

直到那個沙袋在她眼中變成了那個男人,她銀牙緊咬,奮力一拳擊打在沙袋上。

沙袋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向外側擺動。

要問為什麼?那是因為秦欣然的整個拳頭都已經被沙袋包裹住了。

秦欣然從沒想過自己能夠有一天打破沙袋,而且還是在戴著拳擊手套的情況下。

她覺得這只是一個巧合,也許是這個沙袋用太久了,不結實了,可剛才的感覺又是實實在在的。

於是,秦欣然覺得應該再次試驗一下。這次她換了一個嶄新的沙袋,擺好姿勢奮力一擊,結果沙袋完好無損。

她不服氣,又試了一次,還是沒破。

秦欣然小聲嘀咕道:“真是奇怪了,到底哪裡不對呢,難道真的是那個沙袋用得太久了?”

於是她又過去仔細檢查之前被打破的沙袋。令她失望的是這個沙袋明明還是挺新的啊,應該沒有使用太久才對。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她便坐下認真回想起之前擊打沙袋的過程。

過了一會兒,秦欣然猛地站起,她想到了,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