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然對眼前男人耐心有限,直接右手拍拍任縱橫的肩膀。

剛剛拍了兩下,不曾想,右手被男人死死抓住。正想掙脫,任縱橫“血盆大口”上來就是一咬。

“啊……”秦欣然一聲慘叫。

她這一聲嚇得任縱橫猛地睜開眼睛,立馬坐了起來。剛想罵人,卻是發現自己嘴裡有異物。

定睛一看是一隻小麥色的手,再瞥一眼身旁正站在秦慕雪,女人正眼睛紅紅地死死瞪著他。

“秦隊長,你這什麼意思。幹嘛無緣無故地將你的手塞到我的嘴裡。我哪得罪你了,你難道不知道人的手上細菌是非常多的嗎?病從口入這四個字幼兒園老師沒教你嗎?”

任縱橫見眼前狀況自然明白了七七八八,於是他趕緊鬆口鬆手,很機智地倒打一耙。

“你……”秦欣然用受傷的右手指著男人。

“你什麼你,看著咱們也算老熟人的份上,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你了,不過下次要注意,以後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任縱橫說的是振振有詞。

這時,同樣被那一聲慘叫驚醒的蘇柔從二樓走了下來。

“縱橫哥,秦隊長這是怎麼了?”蘇柔看到一臉嚴肅的任縱橫以及一臉憤怒的秦欣然詫異地問道。

“哦,小柔,你醒啦。正好,我出去有點事情,你招待一下秦隊長。”任縱橫抬腳準備開溜。

“好的。”不明情況的蘇柔順口答應下來。

秦欣然看出任縱橫的心思,哪肯就這麼算了。大聲警告道:“任縱橫,如果你現在走出……”

話還沒說完任縱橫就奪門而出,秦欣然追出去目光左右搜尋卻是連一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混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今天我就這等著,老孃跟你耗上了。”秦欣然近乎咆哮的大聲喊道。

吼完這一嗓子,秦欣然又回到了“縱橫堂”。

“秦隊長,這是怎麼了?”蘇柔看著氣呼呼回來的秦欣然問道。

“你看,這就是任縱橫乾的好事。”秦欣然將她的右手抬起。

“這……”蘇柔看著對方手上那往外還滲血的一排牙印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一肚子火的秦欣然將剛才的事情詳細地講給蘇柔聽。說實話,蘇柔很想笑但礙於情面只好十分辛苦地憋著。

“那個,秦隊長,你看都破皮滲血了,我還是先帶你到二樓衛生間把手清洗一下,然後再上點藥。不然感染就不好了。”

“對,你說得對。那傢伙嘴裡一定有不少細菌。”秦欣然感覺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不過既然已經發生,就權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吧。

兩人來到二樓,秦欣然到衛生間清洗傷口。而在外面的蘇柔卻是察覺到臥室的門是關著的。可之前她下樓時應該是沒有關的啊。

但她也沒有多想也許是自己搞錯了。

剛才下樓匆忙臥室裡的空調忘記關了,現在想起來,蘇柔便走過去開啟門。 剛進去,便被一個躲在門後的人捂住了嘴巴。隨後傳來一個熟悉男人的聲音:“小柔別怕,是我。”

蘇柔點點頭,男人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