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右腳,右手伸進去從裡面把門開啟。開啟門的那一刻任縱橫驚呆了。

只見,兩姐妹都在床上,蘇柔仰面躺著,蘇月騎在妹妹身上,撕扯著妹妹的衣服,蘇柔上身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山巒起伏,拼命抵抗著姐姐的攻擊。

蘇月面對的門口,什麼都沒有穿,光溜溜的酮體一覽無餘。兩姐妹如摔跤場上勇士,糾纏在一起。

如此場面對於一個“初哥”來說,實在太過震撼,只一眼,“任小弟”就有了快速而又強烈的反應。他覺得熱血沸騰,全身血液上湧,大腦充血,血壓飆升,接著鼻血不要錢似的噴射出去。

任縱橫朝大床不由自主地走了幾步,然後露出一副興奮的笑容,面向大床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清晨,任縱橫睜開眼,蘇月光著身子正壓在他的身上睡得香甜。

他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微微抬頭看向四周,到處散落的衣服碎片,以及隱隱作痛的“任小弟”都顯示著昨晚的戰況是多麼慘烈。

潔白的床單上也是綻放著朵朵冬日臘梅,有屬於任縱橫的,也有屬於蘇月的。

任縱橫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昨晚自己是看到那場香豔無比的畫面的時候才氣血上腦暈過去的。後來就不知道了,但晚上他卻做了美夢,在夢裡他與兩姐妹上演“一王二後”的戲碼,好不快活。

其實任縱橫感到有點委屈,自己的“初夜”就這樣毫無感覺的失去了。他本想用銀針救人的,哪成想到自己卻成了解藥。

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是“玷汙”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他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心裡發虛的他想著儘快離開這裡。

生怕弄醒蘇月,他雙手抓住她肩膀小心翼翼地移動對方的身體。蘇月細長的眉毛微微動了下。

襯衫和內褲已經不知道上哪去了,在移開蘇月後,為其蓋上薄毯子。任縱橫在地上找到自己還算完整的褲子,走出臥室,離開兩姐妹家,並輕輕關上防盜門。

在任縱橫離開後,蘇月睜開雙眼,留下兩行清淚。許是太累,沒多久蘇月再次睡著。

而在另一個臥室裡面,蘇柔正沉沉地睡著,她也真是太累了,昨晚親眼看到姐姐將趴在床上的任縱橫的襯衫撕碎,全身扒了個精光,並將他翻過身來,化身勇猛女騎士在對方身上馳騁,嘴裡還時斷時續地發出高昂的歡呼聲(為節約大家流量此處省略一萬字)。

蘇柔被這一幕嚇住了,她很想去阻止姐姐,可想到剛才姐姐折騰她的時候,就放棄了。

再者,木已成舟。就算中途阻止了又有什麼意義呢,況且姐姐現在也需要任縱橫這劑良藥。於是她趕緊逃離現場,回到自己臥室。

聽著隔壁,姐姐對縱橫哥的征伐。她渾身也是瘙癢難耐,面紅耳赤,不得已只好用白嫩纖細的小手撫慰自己空虛的身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姐姐結束征程後,她也得到滿足的癱軟在床上。

緊接著,豆大的淚珠從蘇柔明亮的大眼睛中滾落下來。這一刻,她確認自己喜歡上任縱橫了。

當蘇月再次醒來後,已經快到上班時間。她想起床,但“初夜”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得不躺下。

適應了一下,她移動身體拿起掉在地上的包包。開啟包包拿出手機充電,見有了些電後,她就給公司人事部打電話,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休息一天,並打電話給財務部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這時,蘇月肚子已經咕咕叫了。今天週三,蘇月知道妹妹上午沒課,便喊了幾聲,卻是沒人回應,以為妹妹不在家,出去買東西了。

於是她便打電話給妹妹,可手機鈴聲卻從妹妹臥室中傳來,響了許久,手機那頭傳來了妹妹的慵懶的聲音。

“姐姐,打我手機什麼事啊?”

“小柔,姐姐身體不方便,今天沒上班,我有點餓了,能不能幫我弄點吃的。”蘇柔猶豫了一下說道。

蘇柔心想:昨晚那麼瘋狂地運動,能不餓嗎!但也知道那不是姐姐的本意,就是便宜縱橫哥了。回想起縱橫哥的雄偉,她是既害怕又興奮,不禁又有點嫉妒姐姐,但更心疼姐姐。

蘇柔起來先是打水給靠在床頭的姐姐洗漱,然後自己再去洗漱。

烹飪方面,蘇柔最擅長了就煮麵條了。所以她就弄了兩碗雞蛋麵,姐姐的碗裡多加了個水潽蛋,在她看來姐姐需要加強一些營養,畢竟做那事是個體力活。

因為平時煮麵,一般都是一人一個水潽蛋,看著碗裡多出的一個,蘇月俏臉微紅,低頭吃麵。不讓妹妹發現自己臉上的異樣。

兩人吃完後,蘇柔將碗筷清洗乾淨便來到姐姐臥室,坐在床邊,她將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姐姐,並讓姐姐不要記恨任縱橫。聽完妹妹的述說,蘇月知道自然不是任縱橫的錯。她也慶幸如果不是及時趕到,自己的結局可想而知。

最後蘇月讓妹妹拿了個乾淨的床墊過來替換一下。並讓她出去買點菜,由著晚上做飯用。中午就再弄點麵條對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