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調動契丹整個南線大軍?”葉護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契丹南線大軍在交戰之初便節節敗退,是你的意思?不,那個時候你還不在契丹,可在你回來以後,你就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這裡對抗白聞喜的西路大軍,你到底想做什麼?其餘的契丹軍隊駛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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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他們去了哪兒?”

“那是我契丹機密,葉護王子就不必多費心了。”耶律海蘭淡淡的說道,“阿保機,送客。”

帳簾被人掀開,巫神教大祭司阿保機走了進來。

葉護深深的看了一眼耶律海蘭,走出了中軍營帳。

在他走後,耶律海蘭疲憊的揉著自己的眼睛,似乎在這個時候,她才顯露出自己身為一個小女人的姿態。

“別太累了。”阿保機溫柔的話語響徹在耶律海蘭的耳邊。

握住情郎的手,耶律海蘭淡淡的點了點頭:“嗯。”

“這個葉護王子你打算怎麼處置?要殺嗎?”

“吉託不動手,葉護不能殺,留著吧,反正也釀不成什麼大禍,只要別被他走了就行。”耶律海蘭說道,“我剛才話說的有點多了,我估計他已經猜到了我的意圖。”

“三十萬大軍要在蒙陰河集結,遲早是瞞不住的。”阿保機說道,“等殺了白聞喜和裴旻,三十萬鐵騎揮師南下,襲取豐州,你的願望,就有了實現的曙光了。”

“但願吧。”耶律海蘭嘆了口氣,“要殺白聞喜,還需要找出那個神秘的池千樹,要殺裴旻,還需要耶律宗。”

“罕亞穆訶的那部分巫神奏,你修習的怎麼樣了?”

“我在盡力,還有一個月,不會拖耶律宗和阿史那重光的後腿的。”

……

回到自己的營帳,葉護陰沉著臉坐在床邊,一夜未睡。

耶律海蘭的意圖究竟是什麼?葉護他隱隱約約的從在和耶律海蘭對話中得到的一些零碎線索之中拼湊出了一個大概的推測,但還是不敢確定。

畢竟,要在蒙陰河整出一個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一點前兆都沒有,而且,唐軍的眼線又不是吃素的,怎麼著也該有一點風聲放出來。

心下煩悶之際,葉護便想出門走走。

兩名身材健碩的狼奴堵住了他的路,已經不是昨夜的兩名契丹士兵負責看守他了。

葉護詫異之際,卻也想明白了耶律海蘭此舉的用意——她昨晚已經說過,不讓自己在軍中隨意走動,看來是真的要禁足自己了。

“我是不能出這頂帳篷,還是我去哪兒你們都得跟著?”葉護用契丹語問著面前的兩個狼奴。

沒人回答他的話。

“也對,我忘了你們狼奴不能說話了。”葉護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我是不能離開這裡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兩名狼奴居然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我能出去?”葉護愕然道。

兩名狼奴點了點頭,只是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條腳鐐,拴在了葉護的腳腕上。

“呵,也罷,總好過在帳篷裡悶死。”

葉護帶著腳鐐,身後跟著兩個狼奴,在軍營裡閒逛了起來。

走到某處,他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叫好聲。

疑惑的走上前,擠開圍觀的契丹士兵,面前是一個小型的演武場,演武場的中央擺放著兩個箭靶。

其中一個箭靶上只是斜著射中了一支箭,而另一個,卻是三支箭都插在箭靶的正中央。

一個契丹士兵垂頭喪氣的離開,接著便換下一個人。

但他們的對手,卻始終是一個穿著契丹軍服的唐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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