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

馬蹄聲聲如雷震,馬家村內,竟有著一支騎兵趕來。

為首小將,銀甲點鋼槍,傲氣的停在了小廝面前。

他身後十五六騎,驅散來了圍觀的人群,一字排開,皆是一臉肅殺之氣,有些人的鎧甲上,還帶著血。

兩方人馬,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你是誰?”小廝見這副陣勢,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心虛的問道。

“在下,裴旻將軍麾下,先鋒官,徐燕秋。”

銀甲小將睥睨的道:“敢問,閣下是張訶嚴將軍本人?”

“不不不……”一聽是裴旻的部下,小廝哪裡還敢擺譜,急忙賠笑道:

“小人不是張將軍,只是張將軍府上的一個僕人。”

“哦,原來如此。”

徐燕秋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區區一個僕人,也敢驅使豐州士卒,無緣無故的堵路捉人,好大的膽子!”

最後一句,徐燕秋陡然提高了聲調,嚇得小廝一激靈,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

“徐將軍,您有所不知。”小廝賠笑道,“小人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令,帶領士兵前來拿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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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什麼人?”

“就是這些糧食的主人。”

“為什麼抓他?”

“因為他打了我們公子。”小廝理直氣壯,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那人家又為什麼要打你家公子?”

“因為我們公子看上了一個小娘們兒,那個女的不從,所以就……”

小廝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為面前的徐燕秋,臉上已經青筋暴起。

“好……好哇……”

徐燕秋咬牙說道:“當街強搶民女,有人路見不平,你們還要趕盡殺絕,真是該死……”

“徐將軍,話不能這麼說不是?”小廝歉笑道,“這人和人的命是不一樣的,我家公子被欺負了,我們有能耐報仇,那對方就得自認倒黴。”

“歪理!”徐燕秋怒罵道,“物有貴賤,人還有貴賤之分嗎?你們這種視人命如草芥之輩,我先殺了你,再提著你的人頭去殺張訶嚴!”

說罷,徐燕秋挺槍就往前刺。

“救命啊,殺人啦!”小廝嚇得高聲呼救,身體一軟,往後傾倒。

“燕秋,住手!”

馬伕人終於是在最後的緊要關頭趕到,制止住了徐燕秋。

“不能殺人,不然就真的與張訶嚴決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