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焉對慕容白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點了點頭,他便又退了出去。

校尉拍了拍手,兩名身材高大的東瀛武士走了出來,二人都是一臉的不滿。

“王校尉,你到底還要幹什麼,清水君的屍體都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不要太過分。”

金吾衛九品校尉呵斥道:“不得無禮,這位是——”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慕容白的官職地位,隨即覥著臉笑道:

“這個……瞧卑職這腦子,居然忘了問大人名諱。”

慕容白淡淡的道:“廣平王府的小吏,不值一提。”

校尉暗暗腹誹道:“什麼不值一提,那可是皇太孫的人,誰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後,你會不會當個宰相大將軍什麼的呢?”

慕容白看著那兩個東瀛武士,問道:“清水信死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不進去?”

兩個東瀛武士對視一眼,旋即冷冷說道:“這是我們東瀛的事,不需要你們管。”

“你們現在站在大唐的土地上,你們東瀛人的血,汙染了我們的土地,這叫不關我們的事?”

慕容白淡淡的道:“最後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問什麼,你們回答什麼。不然,刑部大牢最近剛剛處決了一批犯人,死囚那邊一下子空了起來,你們可以去坐坐。”

“你在威脅我們東瀛武士!”

“王校尉,拿下吧。不用擔心會有人找你麻煩,廣平王府會擔下這件事。”

“得令!”

校尉王衝興奮的揮手,道:“把這些人拘壓起來,另行審問!”

他也早看不慣這些東瀛人的所作所為了,在別人的家裡面拽著一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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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萬似的臉,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揍上兩拳。

那兩個東瀛武士一見他們要來真的,頓時也慌了起來,失去了主意。

等到金吾衛士兵那冰涼的腕甲觸碰到他們的身體,那二人才急忙用著蹩腳的大唐官話求饒道:

“我們說,大人您想問什麼,我們都說!”

慕容白眼角閃過一絲不屑,問道:

“第一個問題我已經問過了,清水信死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進去?”

兩名武士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當時,我們被藤原次郎貼了符紙,動彈不了。”

“符紙?那是什麼?”

“是我們東瀛,陰陽師獨有的手段。中了符紙的人,會被陰陽師所操控,十分可怕!”

”陰陽師?”

慕容白突然想起,古賀悠介的副使菊川岱,就是一個陰陽師!

“糟了,還是來晚了!”

“在清水信死之前,菊川岱是不是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