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羅被戳到痛處,面上也是陰沉了下去:“那也比易玄大修士好,好歹老子還能繼續破關變強,而他...呵呵。”

“哼。”

眼看兩方氣勢突然僵住,太素宗的道人打起了和場:“好了,兩位,眼下我們還是弱勢方,需要合作。”

“道友,你有什麼法子能引出他們?”

“哼,只要找到易玄師弟就行。”

“不過,”他突然突然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人,“女人就別來了。”

“嘻嘻,可以理解。”

又是河羅陰陽怪氣的聲音,不過他也是立刻吩咐道:“女弟子就留在此處,等我們回來。”

......

顧淵站在院子內,看著那光團化作箇中年男人的形象。

“後人啊。”

他看了眼地上的金天奕珂,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又是看向顧淵:“你也很有趣。”

“拜見前輩。”

顧淵行禮道。

“好了好了,別行禮了,幾十年過來了,他說的還真準。”

他?

顧淵問道:“他是誰?”

“一個畫畫的人,幾十年前來過,我本以為他想要帶我出去,卻沒想到,他只是看了看,和我說了些很有意思的話,和我打了個賭。”

中年男人走向金天奕珂,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臉上的表情,又是懷念又是痛苦。

“前輩,是什麼賭?”

“他和我說,將來她會進來,帶著我誠服於那群畜生。”

“幾十年前,她應該還沒有出生才是。”顧淵吃了一驚。

中年男子笑了笑:“那傢伙很狡猾,只說他,不曾言明男女,應該說,他只是說七十年內,金天氏必然會打我的主意。”

顧淵點了點頭:“那若是前輩輸了會如何?贏了又要如何?”

“若是他贏了,我便要出世,去幫忙推翻這朝廷。”

“若是我贏了,那他要問我找到主人的後人。”

中年男子起身看著顧淵道:“這樣一想,是輸是贏,我都沒有輸,這才答應了下來。”

顧淵眨了眨眼:“那人叫什麼,您可還記得?”

“叫什麼左丘明。”

顧淵有些失望。

他本以為會是聞人圭璋。

“不過那傢伙一直沒走,不,應該說走了一部分,還留了一部分。”

中年男人漫不經心,仔細打量著顧淵道:“你沒碰到他嗎?你身上有他的氣息。”

顧淵搖搖頭。

兩人剛要說話,突然這院子地動山搖,樹木搖晃不已。

“啊,那幾個討厭的傢伙被放出來了。”

中年男人抬頭看向天空:“要看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