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也是好奇。

為什麼上官儀會突然不說話,也不拿著這字去做牌匾?

是在擔心什麼嗎?

還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上官儀!你怎麼呢?”

方言又叫了他一句。

“師父,有一事……我得說一下!”

“什麼事?你說吧!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

他能有什麼事?

這時,他才說道:

“這牌匾做好至少也要十兩銀子!而且我看我們需要的牌匾似乎不止一個!總共可能需要三十兩!如果趕工的話,還得加錢。”

“差不多這個價格,然後呢?那又怎麼呢?”

方言在這裡呆了一千年,對於所有東西的價格他是瞭如指掌。

不僅於如此,他對於周邊的一切也是十分了解。

對於一些人的往事更是陰白。

只要在那一天發生的事,他都知道。

“我們宅子之中,只有五兩存銀了!其他錢都拿去購買果酒了!所以,錢不怎麼夠了!”

上官儀說出了窘境。

本來這些錢是夠這幾天的生活開銷的。

還要做牌匾的話,完全不夠。

方言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事啊。

那簡單得很呢。

只要開業,那酒一賣,可不止於兩千兩銀子了,可能是十倍的上漲。

到那裡,想要多少錢,便有多少錢。

“我以為是什麼事,不就是錢嗎?咱們陰天就有了!”

而且這邊還有程咬金的錢還沒收呢。

怕啥。

錢嘛,使勁的花。

“可是,如果要做牌匾的話,那一定得是現錢,否則沒有人肯做!”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那麼,方言想了一會兒後。

便道:“你先將你手中的錢交給他們當押金,我去去就回!一個時辰之後,你再回來家裡取!我保證,錢一定會到位!”

“師父您這是要幹什麼……”

“你不必管那麼多!我去去就回!”

完後,便到房間之中取出了一個琉璃球,它的品質也不算上乘。

但看起來就是好看。

他準備再去一趟一號當鋪。

將琉璃賣作錢,以貼家用。

只要撐到後天一開業,那錢就會大量大量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