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加一百兩!”

王澤無恥地說道。

“我一千八百兩!”

錢精陰試圖將王澤打壓,但是奈何人家根本就不怕。

他可是王家之後啊,錢多得去了。

……

二人的爭執似乎讓有些清醒的人發現了端倪。

有人便碰了碰錢精陰的手。

示意他看著方言。

他看了,發覺到不妙。

如果這麼下去的話,他們只會越叫越高,真是肥了方言。

這可不好,自己人打自己人,那不妙。

“王澤,咱們都是朋友,沒有必要這樣吧?”

此時已經喊到兩千兩,是錢精陰最後喊的。

至於王澤似乎停了下來。

他意識到不妙,這麼叫下去,只會給方言更多的錢,對於自己與錢精陰來說,都不是好事。

如果他剛才不叫,甚至於可以加價從錢精陰手中拿到東西。

一切都是方言逼的。

他心裡那叫一個懊惱啊。

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

他能怎麼著?

那是叫還是不叫?

上官儀在一邊看得正起勁。

“怎麼不叫上去了?真刺激啊!”

王澤有些激動,但又冷靜下來了。

不等他叫出來,方言給了他致命一擊。

“這貔貅可是好東西啊,只要一轉手,那可不止於兩千兩這麼多啊!”

方言的話,真讓人感覺到崩潰啊。

確實是一轉手,就賺大錢。

但越往上叫,越是不妙,賺得越少,還自己人打自己人。

王澤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往上叫了。

再往上的話,大家只會多花錢。

這僅僅是幾天時間,上官儀就見證到許多震撼人情的場景,這些都是方言給他帶來的。

王澤沒有再說話了。

錢精陰卻是上前道:“方言,他不叫了,那這貔貅我可要兩千兩收了,如何?”

方言沒有回答,而是提了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