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天天便換上白色偏襟,踩著一雙平底布鞋跑下樓。

她朝前門張望一眼,發現老爹沒在偷看,這才張開雙臂抱住寧次,雙馬尾在他肩膀蹭了蹭。

寧次笑著拍拍她手臂:“怎麼,想我了?”

“好久沒見了嘛……”

“我才去了不到三天,什麼好久沒見。”

“哼,一回來就氣人!!”

天天不滿地鬆開擁抱,大眼睛忽閃忽閃瞪著寧次。

寧次就是想逗逗她而已,抬手捏了捏她滑膩的雪白臉蛋:“開玩笑,我也很想你。簡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騙人……”

這麼說著的天天,還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她詢問完寧次任務過程,得知他和大蛇丸有正面衝突,也不禁緊張。

當年大蛇丸動亂時她也在場,知道那傢伙有可怕,而且還很噁心,不要說戰鬥,哪怕只待在同一個場景中都會不舒服。

“那現在佐助回來,就沒事了嗎?話說綱手大人會不會處罰他呢?”天天有些好奇。

當初佐助那麼做肯定是違反村子紀律,要是一點處罰都沒有,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寧次道:“可能會有吧,這個不關咱們的事。”

“也是。”

看著天天點頭的模樣,寧次笑道:“喂,我可是給你帶了份禮物回來的。”

“禮物?在哪裡?”

天天眼睛一亮,圍著寧次走了兩圈,還伸手去掏他衣袍的口袋。結果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掏到。

“你藏在哪裡了?禮物。我怎麼找不到。”

寧次哈哈一笑,把天天拉到身前:“誰說禮物一定要是實體的了?走,帶我去你家書房。”

“去書房幹嘛?再說我家也沒書房。”

“……”

大意了,天天家沒書房是寧次沒想到的。

他略顯尷尬地說:“那有紙和筆也行。”

天天見他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去我房間吧。”說完,她便拉著寧次上樓,到二樓走廊右側一間房間。

一拉開門,清新的香氣便撲入鼻腔,像是薄荷味道。

房間裡擺設很普通,簡單的小衣櫥和木床,還有化妝臺和書桌。唯一比較個性的,就是牆壁上貼著的綱手畫像,以及房間角落裡擺放著的用來練習手裡劍的鏢盤。

這是寧次第一次進到天天房間,看著牆壁上那些“海報”,笑著說:“看來天天你真的很崇拜綱手啊。”

“是綱手大人!”天天糾正著寧次對綱手的稱呼,“對啊。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嘛,就是因為綱手大人我才決定成為忍者的。你平時經常和綱手大人見面,有沒有多說說我的好話?”

“當然有,當然有。”寧次稍微有些心虛。

“哼……”

天天噘起嘴巴。她自然看得出寧次在說謊。但她也知道寧次和綱手兩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有重要工作,見面也只會討論村子大事,不會說一些閒話,所以也並不懊惱。

她拉著寧次到擺放有文具和花盆的書桌邊:“喏,紙和筆都有,你的禮物呢?”

“別急。”

寧次坐下來,拿起筆,開始在紙上默寫他在二代密室背下來的東西。

開始天天還不明所以,心中甚至猜想該不會寧次要現場寫個什麼情書之類的東西,那樣就太害羞了。

結果,看著看著,她的神情就變得認真起來。

“這好像……是一個術的術式?”她歪著頭看著寧次寫下的東西。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