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當即也離開了病房。

······

秦放家。

秦放回來,從冰箱拿了幾瓶啤酒,就直接回到了自己臥室。

莫淵見狀,只是嘆氣的默默讓開道路。

喝酒解愁,清醒之後只會更愁,外加頭疼。

司藤則端了一杯白開水,來到院子,坐在鞦韆上,邊晃盪邊遙望遠方。

眼睛總是流露出一抹悲傷。

莫淵坐在沙發無所事事,電視不好看,手機遊戲也沒有興趣,就連諸天互助聊天群都見鬼的至上次秦鳳青事過後,不知怎麼回事,這一段時間都沒有人水群。

想找點事做,打發時間都找不到。

白金不知道躲在哪裡,白英還藏在角落裡療傷。

丘山暫時不好動。

然後就沒有人了。

傷心的傷心,廢的廢,躲的躲。

莫淵眼睛轉了一圈,最後鎖定司藤的位置,秦放那個酒鬼覺得還是讓他喝酒好,動腦的事不用他了,朝著司藤所在走了過去,

司藤雙手託著水杯,目視遠方,任由鞦韆輕輕晃盪。

這個姿勢保持的已經很久了。

莫淵湊前道:“心情好點了嗎?”

“怎麼,你是來看笑話?”

司藤神反折的話,讓莫淵頓時一頭霧水。

見莫淵動作僵住,眼睛冒出一絲亮光,隨後又補充道:

“哪有這麼快,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只是如此的被差別對待,心裡不平衡罷了。”

莫淵聽後不易間露出同情的目光,卻又立馬隱藏起,免得被司藤發現。

高傲的司藤,可不喜歡被別人同情。

當初丘山的一念之差,造就出了司藤,為了自己一己私慾從未把幼小的司藤當作人看待,別說人,就連懸門中人都說過,司藤過的連狗都不如。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會如何對待丘山?”

莫淵緩了緩,趁機說出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司藤把水杯放在鞦韆上,站起來走到牆邊,看著微波粼粼的湖面,半響才咬住嘴唇道:“如果他能放過我最好,不能話只能送他一程,以報多年他對我的養育之恩。”

莫淵愣住,隨後道:“你下的去手嗎?”

“不是還有你嗎?”

司藤轉身回到鞦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