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公子胡亥來了。”

就在這時,黎晰走了進來,稟報道。

“宣。”

嬴政並沒有接下劉季訟狀的意思,而是直接召見胡亥。

下方劉季何等圓滑,瞬間意思到,自己這頓打,估計是白捱了。

“兒臣拜見父皇。”

曾浩走進來之後,看都沒看劉季,直接對著上方拜道。

“逆子,瞧你乾的好事。”

嬴政當即發怒,呵斥道。

“父皇,兒臣何罪之有?”

“兒臣對朝中大小事務,概不過問。平日裡也就做點小買賣,賺點零花錢,冤枉啊!”

曾浩心中清楚怎麼回事,但不管怎麼說,一概不認。

自己的生意完全合規合法,就算有點瑕疵,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家大業大,怎麼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些無傷大雅的手段,只要不與秦律背道而馳,憑自己帝國公子的身份,誰又能說什麼?

“是嗎?”

“那你看看,你身旁站的是誰?”

嬴政才懶得聽這些場面話,直接把難題拋給了苦主。

曾浩這才側過身,認真打量著劉季,一副驚呀的樣子道:“呀!這不是沛侯嗎?誰把你打成這樣?”

“……”嬴政。

“??????”劉季。

“公子還真是健忘,前幾日,臣到貴府拜訪,公子這就忘了?”

劉季被氣的胸膛起伏不定,實在太欺負人了。

“沒忘啊!”

“我還與沛侯相見恨晚,把酒言歡。最後沛侯喝醉了,還是我讓人把沛侯,安全送出府。”

“只是,這與沛侯被打,有什麼關聯?”

曾浩嘖嘖稱奇,甚為不解道。

裝,繼續裝!

劉季恨的牙根癢癢,指著自己掉落的兩顆大門牙道:“這兩顆大牙,就是公子一拳打掉的,莫非忘了不成?”

“沛侯說笑了,我與你無冤無仇,何故動手打你?”

曾浩看著劉季,有理有據道。

“只因臣勸公子勿要貪戀不義之財,及時收手,否則有辱皇室威儀,便慘遭毒打……”

劉季肺都氣炸了,你也知道無冤無仇?

何故打俺?

“沛侯又說笑了,我堂堂帝國公子,自幼受陛下薰陶禮法,豈會因口角之爭動手打你?”

“如此蠻橫無理之舉,本公子決定做不出來。”

“再者,沛侯已是歸真境巔峰修為,本公子不過是蛻凡境中期,如何打的過你?”

“還請父皇明鑑。”

曾浩說完,對著嬴政再次一拜道。

“劉卿,你一個歸真境修士打不過蛻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