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斷絕父女關係?

白月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白天。

“絕境是我對你夫君的考驗,如果出不來,便是考驗失敗,既然考驗失敗,再父王的眼中,他就是弱者。

可你,還願意跟隨弱者。

你明白自己什麼身份嗎?你清楚父王的地位嗎?

父王可以保證沒有人去打擾你們,讓你活著你喜歡的樣子,至於別的,過則放不下,不過則視若無物。

機會有的時候是自己放棄的,不是別人沒有給。”

白天起身看著還在思量的白月。

白月抹去了眼角的淚星,和白天道:“父王,他沒走出絕境,小月也可以視若無物!”

是嗎?我覺得你是想謀權篡位,然後霍霍你父王的家業。

白天再心中吐槽,他搖了搖頭,不再多說。

......

遍佈的漆黑烏雲之中。

三個身著天字披風的領頭再次聚集在一起。

“老三老四,我們出手?”

“著急什麼?姑爺又跑不了,老大的意思是牽制,又不是追殺,逼到絕境的方向就行。”

“這是希望姑爺死,還是不希望姑爺死?感覺沒什麼兩樣。”

“不是,你倆是不是怕了,前面沒收拾地網的時候是他,這個時候是姑爺?”

“大哥,你在說什麼?什麼他?難道我會對姑爺產生懷疑?”

“英雄所見略同!明早再說!反正天羅才是關鍵,地網就是湊數的!”

“......”

......

地面上。

莫非和女魔尊換了個地方。

消耗不小的莫非,帶著醉酒的身體隨手修了一個小茅草屋。

他看著小茅草屋內的床,直接倒了下去。

女魔尊打量著小茅草屋內的東歪西斜,來到五角形的床邊,錘了一下莫非,和莫非道:“你是怎麼感覺到安全的?這個時候都敢睡?不怕醒不來?”

話語落下,她打了個響指,小茅草屋外遍佈紅色的彼岸花。

做完這些,女魔尊將手中剛剛凝聚的彼岸花拋了出去。

“你睡,本魔尊也睡,本魔尊不幹了!怎麼想,都感覺很虧!”

女魔尊氣呼呼地錘了一下莫非,睡在裡面,一腳把莫非踹到床邊。

許久。

聽著莫非的呼嚕聲,根本睡不著的女魔尊,起身捏著莫非的鼻子。

莫非微微皺眉,下一秒,他用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