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砍向自己的手臂,血液噴出來,他似乎是看見了一個虛影。但沒能溝通,自己癱倒在地上。

動脈被割裂之後,活下來很困難了。

血流了一地,一個晚上都沒有人發現。

被發現的時候,已經全無生命氣息了。血肉都有點糜爛。

在他的身邊還有一行字。

“人怎麼能和神對抗?信神者得永生。”

……

“魏先生,您知道這件事嗎?”一個帶著黑色口罩的人在一個年輕人對面。

魏洲微微皺眉,從對方口中說出來的這一個故事很荒誕。但是似乎確實存在這樣的一個故事。

“您的意思是,這樣荒誕的故事真的存在?”魏洲的臉色有點不大好看。但是手中還是拿著一把摺疊刀在把玩著。似乎隨時都要向對方刺去。

帶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有點戲謔地看著魏洲道:“魏先生,當然是真實的,並且我們希望您能加入我們。您得能力很特殊,我們也很需要您的幫助。”

面對對方的邀請,魏洲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不是真話。他的確有點特殊,不過……他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面前的這個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知道這個故事,那麼你們也是參與者之一?”魏洲有點不太信任對方,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試探對方的口風。

帶著口罩地男子搖頭,雙手交叉著,目光平靜地看著:“不,我們是第三方。”

魏洲有點不敢相信。今天到這個地方來的不速之客很奇怪,說出來的東西讓魏洲有點不可思議。

“先不打擾魏先生,您可以好好想一下。我還會來的。”帶著口罩的男人發覺了魏洲的遲疑,很果斷地離開了魏洲的家。離開之前還沒有忘記留下一張名片。

純黑色的名片上隱約可以看見一串電話號碼。

魏洲閉上眼,腦海裡面全部都是那個男人說的話。

五年前,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在之前他不過是在地球上,上班摸魚,下班頹廢的社畜,在一望無際的鋼鐵森林中,魏洲膩了,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有什麼意義。在某一次睡夢中,來到了這。一個舉目無親的新世界。

剛剛來的時候還有點感慨自己在地球的親朋好友,最後發現,他其實什麼都沒有。

來到這個世界的他有些特殊,能夠在睡眠中進入別人的情緒,作為一個旁觀者。

於是他開了一家店,成為了一個心理醫生。

來找他看病的人不少,在現代化的鋼鐵森林中,人總是或多或少的有點心理疾病。阿爾採莫氏病、急性腦血管病所致精神障礙、皮質下血管病所致精神障礙、皮質和皮質下混合性血管病所致精神障礙。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常見的疾病。

沒過多久,魏洲從沙發起來,沙發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魏洲搖了搖頭,自嘲笑了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一天的忙碌之後,魏洲再三決定,打算去加入那個人口中的第三方。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純黑色的名片在魏洲的手中跳動,撥打了那個電話。

半分鐘之後對方才接通。

“我同意你的邀請。”魏洲平靜地說著,沒有一絲絲的感情波動。

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魏洲再一看,自己手機剛剛的通話記錄已經被刪除了。任何痕跡都沒有。

魏洲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警惕看不起他們。

“魏先生,你做了一個很棒的決定。”早上那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再一次出現,魏洲沒有吭聲。

“您是聰明人,我可以介紹一下我們。”帶著口罩的男子帶著些許的笑意,“第三方,既是我們的組織名字,也是我們的身份。”

“我們的敵人是那些信奉宗教的狂熱分子,他們善於利用受害者的情緒來達到他們的目的。”戴口罩的男子頓了一下,“在這一場博弈當中有三方,信奉宗教的狂熱分子,受害者和第三方。”

“我們需要做的事情有時候很多,有時候很少,包括但不限於研究案例,進行突破,利用對方的缺陷反制對方……”帶著口罩的男子似乎對第三方來了一個新人感到開心。“歡迎加入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