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地辦公室在十二樓,我們直接乘電梯上去。

任盈盈問我查到的兇手是誰,我說現在那個經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接著將自己的猜測全部都說了出來。

在說這些事情的過程中,我一直在看著任盈盈的表情和眼神變化。

但直到我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之後,任盈盈一直都是嘴角帶著淡淡成熟女人的笑。

曹德旺自從進入這個辦公室,眼睛就一直在任盈盈身上徘徊。

就連我也沒忍住往她身上其它地方瞟了兩眼。

等我說完之後,任盈盈卻突然說道:“這件事情一定就是張陽做的。”

張陽就是那個經理,我疑惑的問道:“任總怎麼這麼肯定。”

任盈盈說道:“剛才之所以我給你們打電話,是張陽的意思……”

原來我們在那個房間裡面討論兇手是誰的時候,張陽給任盈盈打了一個電話。

張陽說我們幾個在酒店裡面總是跑來跑去的調查殺人案的事情,很影響酒店內部員工的恐懼心理,讓任盈盈將我們幾個趕走。

任盈盈覺得張陽說的有些道理,於是就給我打來電話問我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如果沒有頭緒的話就讓我們不要查了。

這麼一想的話,張陽肯定是害怕我們查出真相,所以才會給任盈盈告狀。

“走,我們現在就去張陽的辦公室裡面看看。”

任盈盈說著已經站了起來,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我甚至都來不及阻止。

來到張陽辦公室門口之後,任盈盈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咦,任總你怎麼來了?”張陽說著又看向了身後的我們四個,微微一笑:“你們也來了啊?”

任盈盈直接了當:“張陽,你是要自己承認呢?還是讓我給你指出來呢?”

“任總,你這莫名其妙讓我承認什麼?我是犯什麼錯了嗎?”張陽一輛疑惑。

看著此時張陽的表情,我都覺得有可能是我們冤枉了張陽。

任盈盈卻直接對我說道:“雲意,幫我一個忙,把那個桌子挪開。”

雖然不明白任盈盈的意思,但我和曹德旺還是上前去,將那個辦公桌挪開。

這才發現,在辦公桌下面,竟然有一塊地磚是可以活動的。

我立刻明白了過來,直接去將那塊地磚揭開。

果然是一個暗道,直接就能從這裡看到四樓房間的吊頂。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任盈盈冷眼看著張陽。

“我能有什麼話說,這是施工人員的問題,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張陽竟然還在笑。

“按照酒店的佈局,這個房間下面,可就是那個發生命案的房間。”

任盈盈冷眼看著張陽,繼續說道: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每一年的殺人事件都是在那個房間裡面,而你的辦公室,也一直是這個房間,沒有換過。”

“這也不能證明,人就是我殺的吧?”張陽依舊不承認。

這個時候的我,突然想起了這個辦公室裡面,書架上的那個紙箱。

現在想來,我看到的那一綹毛髮,似乎真的像是一個女人的頭髮。

想到這裡,我立刻跑到書架旁邊,將那個紙箱子拿了下來。

開啟一看,竟然真是一個假髮套和一套女人的紅色衣服,還有一雙紅色高跟鞋。

同時,我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播放了一個錄音,錄音是我們和蘇琴的對話。

這段對話裡面,蘇琴有說過,自己看到的正是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