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蘇琴的家,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蘇琴說那天晚上自己是見到了一個紅衣女子。

而在酒店裡面,我們在那天也見到過一個紅衣女子。

我突然那停了下來,和其他人對視了一眼,發現他們三個人臉上,也出現了和我一樣的神色。

我們四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了“任盈盈”三個字。

那天在酒店裡面,我們見過的紅衣女子正是酒店總經理任盈盈。

在想到任盈盈的一刻鐘,我立刻回身,向著蘇琴的房間門口跑去。

“蘇琴,快開門……”我一邊敲門一邊大喊。

都已經把隔壁的人都吵出來了,蘇琴的門卻始終沒有開啟。

我們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直接就讓白輕語將門踢壞。

等進去之後,卻發現蘇琴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蘇琴是將一個插電板上的電線剪斷,插頭插在牆壁上的插座裡面,手握著剪斷了的兩截線,直接被電死的。

而蘇琴家的窗戶開著,在我的記憶中,我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窗戶還是關著的。

立刻跑到視窗往外看去,卻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離開蘇琴的家之後,我們重新回到了酒店裡面。

又去看了一下酒店的監控,監控畫面裡面找不到樓梯口。

只是在早上我們聽到尖叫聲之前,看到有一個紅衣女子從酒店外面走了進來,然後上樓,那個紅衣女子正是任盈盈。

現在我們基本已經確定整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任盈盈做的,但是我們卻並沒有證據。

讓前臺小姐找到前幾年兇殺案的相關記錄,竟然發現每一年的兇殺案,都是在那個房間裡面發生的。

哪怕是沒有營業的那一年,被殺的那個保安,也是在那個房間裡面被殺死的。

我立刻向前臺問道:“有沒有那個保安進入房間裡面的記錄?”

按照道理來說,保安是不允許進入客房的,若是進入了,那一定是有人刻意為之。

前臺小姐告訴我說,這個酒店每一年的監控都是被整理到一起發給經理,到時候會把之前的記錄全部刪除,每年整理一次。

於是我又打電話聯絡了經理,經理說那個優盤就在他的辦公室裡面。

來到經理的辦公室,將優盤查到筆記本里找了許久。

更加奇怪的一點是,所有的記錄都在優盤裡面,偏偏那次保安進入那個房間的記錄是空白的。

只能看到當時站在門口的保安向酒店大堂裡面看了一眼,然後進入,再之後的記錄就沒有了。

在我們離開經理辦公室的時候,那經理笑呵呵地對我們說:

“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就是不乾淨的東西做的,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查下去了,萬一惹上身的話,可就不好了。”

“謝謝提醒,我們自有分寸。”我微微一笑,向著外面走去。

無意間瞟了一眼經理辦公室的書架,卻看到書架最上面有一個小紙箱,紙箱上面有一綹黑色毛髮一樣的東西露出來。

經理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呵呵笑道:“哦,那裡面是前兩天一個客戶落下來的物品,沒有及時帶走,我放在了辦公室裡面先儲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