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

好似明白過來,日向寧次更感好笑,這傢伙真沒救了。

“可惡!”

那副樣子讓旋渦鳴人更加憤怒,他最討厭這種人和這種表情了。

“我知道我很笨,也不清楚你們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事情,但侮辱別人信念和努力的你,我絕不饒恕!”

雙拳緊攥,甚至面上都帶上一份兇狠,他絕不會饒恕對面那個傢伙。

“饒恕?就憑你?”

笑了笑,日向寧次豎起一根手指,道:“首先我要糾正一下,你的憤怒不在於我對雛田的否定,而是你自己感同身受,或者你將我當成你的隊友宇智波佐助了,想要藉此向他證明自己。

這才是你真正的內心,別再打著為雛田大小姐打抱不平的口號瞎逼逼了,你沒那麼偉大,你只是在證明你自己罷了。

要學會正視自己,否則你未來也不會有多大的成就。”

他的心智不弱,早就將旋渦鳴人這個人看透了。

此話說的旋渦鳴人愕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

“其次……”

繼續開口,不過這次日向寧次接下了額頭上的護額,顯露出那綠色的籠中鳥咒印。

“那是什麼?”

瞳孔驟縮,旋渦鳴人從那東西上感應到很不祥的氣息,那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日向分為宗家和分家,分家成員都要被種上這種籠中鳥咒印,宗家成員可以藉助籠中鳥咒印掌控分家成員的生死自由。

就如同拴著狗的鏈子,我們分家就是宗家的狗,為他們看家護院,為他們出生入死,爭奪利益。

每一脈的宗家只能有一個,我父親就是當代日向族長的雙胞胎弟弟,就因為出生的時間晚了點,成為分家,被種上籠中鳥咒印,做了宗家一輩子的狗。

明明我父親的天賦資質要比族長更強,但卻被籠中鳥咒印限制,終生被卡在準影級層次,難以寸進,最終鬱鬱寡歡。

這一代族長有兩個女兒,雛田是長女,花火是次女。

我能看出來,雛田大小姐的天賦資質很強,甚至她的白眼純度遠在我之上。

小時候的雛田大小姐也很努力,可自從知曉籠中鳥的事情,以及花火二小姐出世後,雛田大小姐便不再展現自我。

我明白她的信念,她是要透過自己的方式守護妹妹花火,將宗家的名分讓給妹妹,自己去承受籠中鳥咒印,成為宗家的狗,生死自由被人掌控。

昨天我有不能輸的理由,本想讓雛田大小姐主動認輸,可因為你這個白痴讓雛田大小姐堅持戰鬥,最終輸在我這個分家手上。

宗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這種結果,最終的結局只能是雛田大小姐也成為了分家,被種上籠中鳥咒印。

你今天就沒發現雛田大小姐將以往掛在脖頸上的護額綁在了額頭上嗎?

那就是為了遮掩這種栓狗的鏈子。”

說到最後指了指頭上的籠中鳥咒印,在日向寧次看來這就是一條狗鏈子。

“怎…怎麼會這樣?”

難以置信的扭頭看向看臺上的雛田,儘管雛田用劉海遮掩著護額,但還是被旋渦鳴人看到了。

他昨天只是想讓雛田證明自己,但怎麼也沒想到會造成這種惡果。

難道這就是卡卡西老師對自己失望的原因?

而日向寧次當眾道出如此秘聞,或者說醜聞,讓日向日足面色鐵青,若非場合不對,他都想發動籠中鳥咒印給一個教訓,甚至是清理門戶。

那小子怎麼敢!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