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懂什麼?我們忍者存在的意義是守護,我們忍村的存在則是守護國家人民。”

雨關此刻真的很憤怒,不是她器量狹小,而是那小鬼在否定她們忍者和忍村,這真不能忍。

“哦?那你解釋下上次忍界大戰爆發的原因是什麼?你們巖隱村參戰又為土之國的民眾帶來了什麼好處,是讓人民吃的更好?還是穿的更暖?

上次的忍界大戰直接殺死了多少人,又間接的害死了多少人?造成了多少的戰爭孤兒?破壞了多少的家庭?摧毀了多少房屋建築?

說啊,怎麼不說了?你剛剛不是說你們忍者和忍村存在的意義是守護的嗎?

怎麼不說話了?回答我啊!”

這個時候志村玄鼎感覺自己被無數人類先輩附身,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質問乃至呵斥著這個遠比他強大的小姐姐。

而被呵斥質問的雨關卻緊抿著朱唇,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少年的那些問題,因為問題的答案本身就是對她理念的否定。

“說不出來了吧!”

小姐姐的沉默讓志村玄鼎氣勢更盛,呵呵冷笑道:“別自欺欺人了,那是忍界戰爭,是隻屬於你們忍者的戰爭,哪怕獲得了利益也只會屬於你們忍村和忍者自身,別以為打著為國為民的幌子就真以為自己是正義的。

你們上次在戰爭中獲得的好處有上交給代表國家的大名府嗎?有分享給民眾嗎?

沒有,你們都自己獨吞了,卻給無數民眾留下滿目瘡痍和痛苦。

這不是在守護,也不是真正的守護,你們忍者將路走錯了。

忍之大者,當為國為民,你們忍者和忍村的格局都太小了,目光也太過狹隘,只盯著自己的那點一畝三分地,而不知道世界的廣闊。

忍界這一存在本身就將你們忍者分離出了民眾的世界,讓你們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存在,這種獨立還讓你們產生了高高在上的畸形心理。”

“說得好!”

五尾穆王熱血沸騰,挺起腦袋為志村玄鼎叫好,他也認為忍者將路走窄了,當年老頭子在世時忍者可不是這個樣子,那也不是老頭子的初衷。

可這一做法卻激怒了某個高傲的女人,而女人做事有時候是不需要講道理的。

“聒噪!”

抬手迅速結印,配合著腰間的一件忍具爆發出極其可怕的重力。

“土遁·超加重巖之術!”

“砰!”

“砰!”

砰砰兩聲悶響傳出,五尾穆王剛剛抬起的腦袋砸在地上,對面的志村玄鼎也被壓趴在地,還是臉面先著地的那種。

這股重力太過可怕,志村玄鼎感覺身上的骨頭都好似要被壓碎,臟腑更遭受重創。

也就他體質強橫,換了其他人過來鐵定得被壓成蔥花餅。

不過他仍然倔強的抬起腦袋,以下巴撐地,與對面五尾穆王的卡姿蘭大眼睛相對視,一時間兩個難兄難弟都倍感屈辱。

他們竟然被一個女人給鎮壓了,恥辱啊!

可怕的重力沒有維持太久,在志村玄鼎快要撐不住的時候,雨關解除了超加重巖之術。

“你似乎忘記了忍村制度是你們木葉的初代火影創立的,而且你們的火之意志也跟我們巖隱村的石之意志差不多,所做過的事情也都一般無二。”

俯視著下面的少年,雨關轉變了策略,我們巖隱村的確存在很多問題,但你們木葉又能好到哪裡去?

更別說忍村制度還是你們初代火影開創的,看你小子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