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並不是本質,忍者學校本質上在教授我們殺人的技藝,如何高效快速的殺人。

那麼小的孩子還沒有建立好完善穩定的三觀,不殺人還好,一旦殺人會讓本就被扭曲的三觀變得更加扭曲可怕,那樣只會培養出一群精神病,殺戮狂魔,這方面霧隱村最為突出。”

微微搖頭,志村玄鼎道出自己對忍者學校的理解,那就是一個僱傭兵和殺手的培訓基地,並且是從小培養的那種。

“你這話說得太過了!”

面露不滿,自來也很不認同這種說法,這個弟子對忍者的偏見太深了。

“過不過老師你自己心裡清楚,可以好好回想下你當年的那些同學,看看現在還活著的都變成什麼樣了。

即便是你的摯愛……呃,摯友蛇哥,不覺得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很陰冷,很不舒服嗎?

他以前是這個樣子的嗎?”

嘴角噙起一絲笑意,志村玄鼎這些話語可不是隨口亂忽悠的,當忍者的真沒幾個正常人,尤其是經歷過殺戮乃至忍界戰爭的那些忍者。

前世那些成年人當兵經歷過戰鬥後精神上都會有所不適,更別說那些從小往這方面培養的孩子了。

自來也陷入了沉默,在這方面他著實沒辦法反駁,不說當年的那些同學,單單隊友大蛇丸的變化就讓他隱隱感到不安,與曾經變化太大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再說說忍者學校教授的基礎三身術,在我看來那三個基礎忍術的核心就一個騙字。

分身術是為了欺騙對手,替身術也是為了欺騙對手,變身術還是為了欺騙對手。

忍者學校的教育一邊讓我們相信羈絆,一邊卻教我們怎麼騙人,怎麼更好的騙人。

如果是成年之後再教授這些還無所謂,到那時候一個正常人有足夠穩定的三觀堅持自我。

可忍者學校中都只是些連三觀概念都沒有的孩子,試想一下從小到大被教導著如何騙人的孩子會成長成什麼樣?

經受過這樣教育的人誰敢信任?

就連自來也老師你我都不敢相信,對於這個世上的任何忍者我都不會信任,也絕不會將後背交給他們,因為他們不可信!”

深深地看了眼身旁這位白髮青年,志村玄鼎不再言語。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完,能否想通並作出改變就看其本身的選擇了。

能成為朋友乃至自己人最好,如果不能也無所謂。

反正對於擁有金手指的他來說只要苟得住,早晚能成長到世界之巔,橫壓整個天下,最終將這個世界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你別誤會,上次將強身秘術作為忍校教材的事情並不是我主動洩露的,猿飛老師一直留意我們那裡,晚上你睡著後過來找我,我擔心在這事上你會吃虧,所以跟猿飛老師提了下。”

面色一變,自來也尷尬的開口解釋。

明明當初答應過暫時不洩露出去的,這的確是他的不對。

“不用解釋,我本身就沒信任過你們忍者,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不在意的擺擺手,志村玄鼎對這方面真沒在意。

忍者就是一個以欺騙為核心的職業,本質偏向於陰暗,他可不敢將自己的後背和信任交託給忍者,否則哪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想想看強如宇智波斑,最後還不是被無比信任的黑絕說了點掏心窩子的話。

在這方面必須得苟好,不能浪。

“忍者真的不能塑造出和平嗎?”

頹然的躺倒在這位便宜弟子身旁,自來也更感迷茫。

雖然這位弟子的言語很偏激,但也有一些道理,這樣的忍者的確讓他看不到和平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