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死亡的畫面,張義整個人都不好了,要知道他可是這一路叮叮噹噹打到現在的。中間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頭,而且隨著遊戲的探索,他覺得自己的戰鬥力已經不可同往日而語了。

上一次他被按在地上打的時候,那還是在三年前平田府邸裡面,遇到了二五仔三年前的義父。

不得不說,遊戲裡面很多玩家表示葦名弦一郎是屑一郎。

但張義感覺真正稱得上是屑的反而是義父梟這個貓頭鷹。

打不過別人,這小手段可以說是一套跟一套的。

手裡劍、禁藥瓶、毒素瓶、煙霧彈還有煙花爆竹,可以說怎麼髒怎麼來。

而三年前的義父進入到二階段後,還有一招貓頭鷹的消失絕活,簡直是屑到了極點。

所以在當時打義父的時候,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張義都是吃足了苦頭。

但現在面對葦名一心的時候,張義卻感受到的只有無窮的壓力。

全程他就只摸到了葦名一心兩刀。

“如果這樣打的話,血條打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唯一的方法那就是將招架條打滿。”

張義結合了自己的實力,還有方才短暫交手對一心評估,心裡面也有了一個大概的數。

跟之前的BOSS,葦名一心的強大簡直不是一個等級的。

當然在之前打鬼形部的廣場上,張義還看到了一個十分駭人的獸形態怪獸:怨恨之鬼。

不過他並沒有去硬著頭皮打,而是默默的轉身離開,畢竟這玩意也不是必須打才能過關的那種。

儘管張義感覺自己的熟練度已經非常高了,可在全盛狀態的葦名一心進攻下,仍然完全不是對手。

每一次的彈反結束之後,張義只敢上前砍兩刀。

因為這個一心的動作實在是太靈敏了,稍有不慎就可能會被攻擊到。

而作為一款魂遊戲,脆弱如同紙作的血條,可以說是遊戲最大的特色了。

只要四刀,遊戲中的狼就會倒在一心的劍下。

“這巴流弦一郎倒是簡單,但這一心真的難啊!”

再一次面對巴流弦一郎,張義不由得感慨。

沒有多少花裡胡哨的東西,彈刀、識***決。

配合上此前天守閣,打了近一百次弦一郎的經驗,眼前的弦一郎階段完全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唯有葦名一心,這個被稱為劍聖的男人,讓他叫苦不迭。

之前打其他BOSS的時候,張義還會用忍義手。

例如打破戒僧的時候,他用過長槍忍義手,打義父梟的時候用過鞭炮忍義手,還有在源之宮打武士的時候用過鏽丸忍義手。

可面對眼前的葦名一心,他全完全找不到機會用忍義手。

甚至就連不死斬的技能,都沒有時間用出來。

實在是對方的攻勢壓迫感太強了。

一刀,兩刀,三刀四刀。

拉開距離後,逼近的葦名十字斬。

簡直是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劍聖,讓張義根本猜不出下一招面前的劍聖到底會橫掃還是突刺,只能憑藉本能的反應傻傻的用抖刀劍法格擋。

但這種格擋的方法,可以說完全是憑藉運氣。

運氣好的情況下,完美格擋能夠帶來巨大的收益。

可如果運氣不夠好,那就只會讓自己的招架條瘋狂的增長,然後直接破防。

而破防就是死亡。